第23章 我(第1/2 頁)
沈北執應該沒想到我會在這個時候來找他。
更是在看見他的那一瞬間就撲上去將他推到了身後的牆上,貼身奉上了香唇,引/誘他撩/撥他。
這段時間沈北執仍舊請假在家,沒去醫院,所以穿著十分輕鬆休閒。
當然也方便了我動手扒他的衣服。
我不毫費力地就挑開了沈北執的衣領,冰涼的指尖撫/摸上他白皙滾燙的胸/膛。
沈北執洩出一聲粗/喘,下一秒他就忍無可忍地反客為主,將我打橫抱起,抱進二樓的臥室,進門就扔上/了/床。
絲綢質地的居家睡袍包裹著他強健的軀體,越發襯得他簡直就是行走的衣服架子。
穿衣顯瘦,脫衣有肉,沒有哪個女人能抵抗得住。
沈北執整個人覆蓋住我,將我牢牢鎖在他的身下。
黑眸深邃,似有碎光:“喬以荷,你知道你現在是在做什麼嗎?”
沈北執以為我不清醒。
可我知道,現在的我比任何時刻都清醒,沈北執是我現在唯一能抓住的那根稻草,哪怕是用我的身體,我也要抓住他。
臥室裡沒開燈,工藝繁複的歐式窗簾遮光嚴密。
我被沈北執嚴絲合縫地壓在床上,從我的角度看去,看不清沈北執的表情。
柔弱無骨的雙臂輕輕勾/住了沈北執的脖頸,將他拉低。
我將雙唇湊到沈北執的耳邊,輕啟/唇,呵氣如蘭:“……沈北執,你要了我,好不好?”
身上的男人渾身一僵,我只來得及捕捉到沈北執眼底一閃而過的暗色。
“喬以荷。”
下一秒,沈北執忽然傾身吻住了我,聲音微啞,卻莫名性感:“這次是你主動招惹我的,我就當做是你想清楚了。”
,他這才意識到,我是第一次。
——我和許東白交往了那麼久,卻還是完璧之身,仍舊完好地保留著第一次。
我知道沈北執一定沒有想到我還是一個處/女。
畢竟上次從跑馬場回去的路上,他就在誤會我和許東白的曾經,猜想著我以前是怎麼用身體勾/引滿足著許東白。
沈北執就這樣輕易地奪走了我的第一次。
大概沈北執也意識到了這一點,
他俯身輕柔地吻/掉我眼角的淚珠,
,我已經有一些記不清了。
沈北執抱我去洗澡,等洗完澡,他將我放在床上,自己一個人離開了臥室。
過了幾分鐘,他端了杯溫熱的枇杷露回來。
我小口小口地抿,喝了一小半終於覺得嗓子舒服了些。
“……沈北執。”
沈北執正在看手機上的醫療晚報,聞聲朝我這邊歪了歪頭,示意我有話就說。
我的嗓子好像突然被揪了一下,每一個字都吐露得萬分艱難。
“沈北執,我媽媽昨天半夜出事了。”
沈北執一怔,抬頭將視線落在我的身上,卻一言未發,等著我的下文。
我頓了頓,緩緩閉上眼:“林教授說我媽媽/的狀況很糟糕,他現在也沒有把握了。”
“所以?”
沈北執的聲音很冷,像是裹著冰渣子一般,刺得我心口一陣痠疼。
我猛地抬頭,想和他解釋。
可不等我開口,沈北執卻低頭一笑,自顧自地替我補全了我今天來找他的意圖:
“所以,你想我幫你/媽媽做手術,怕我還是不答應,專門送上門來讓我/睡/你,好要挾我給你/媽媽做手術?”
“喬以荷……你那天說的什麼,你還記得嗎?”
沈北執的話音很淡,卻滿含著嘲弄和諷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