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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將她們視為複製品是嗎?她們可都是活生生的人啊!&rdo;陳林楓憤慨的看著他。

羅洛不以為然的抬了一下眉毛，&ldo;你看過閣樓上那幅畫了嗎?&rdo;

&ldo;當然，這次我把那幅作品看得很清楚，而且我認為……&rdo;他停了一下，忽然提高了聲音：&ldo;那才是拙劣的複製品，羅先生!&rdo;

&ldo;你說什麼?&rdo;羅洛臉上現出憤怒的表情。

&ldo;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莉莉並不在那幅畫上，她活生生的存在於這個世上。&rdo;他走近羅洛，&ldo;就像你我一樣呼吸著……為什麼你要忽視她的存在，為什麼你要拘泥於她的過去呢?拘泥在那幅虛幻的肖像畫上?&rdo;

&ldo;你到底在胡說些什麼?&rdo;羅洛眯著眼睛盯著對方，&ldo;莉莉已經死了。她的時間永遠只停留在她十歲的時候，只有那幅畫記錄著她的存在。對我來說，那才是真實的，世界上沒有任何東西比得過它的真實!&rdo;

&ldo;就連你也比不過?&rdo;

&ldo;是的!&rdo;羅洛大聲道：&ldo;在她面前，我只是個幻影!&rdo;

&ldo;可是你說她死了。&rdo;

&ldo;她的確死了。&rdo;

&ldo;她其實還活著。&rdo;陳林楓直視著對方的眼睛，說道，&ldo;她並沒有死去，她自始至終都存在於你我的身邊。只是，她離你太近了，導致你無法看見她。&rdo;

羅洛伸出手，將金絲邊眼鏡摘下來，灰褐色的眸子不解地看著對方。

&ldo;那幅肖像畫，是在她十歲那年畫的，完成於十三年前，所以她現在應該是二十三歲，就跟你一樣大，羅洛。&rdo;

羅洛仍然疑惑地看著他。

&ldo;你還不明白嗎?她的歲數跟你一樣大，所以她並不是你的妹妹!&rdo;

&ldo;你到底想說什麼，我……&rdo;

&ldo;羅洛!&rdo;他粗暴地打斷對方，&ldo;就算是雙胞胎兄妹，也很少有人會長得那麼像，那幅畫上的女孩長得跟你小時候一模一樣，而且我調查過，羅家那年出生的孩子只有一個，而自始至終也只有一個……&rdo;

他望著羅洛，而後者正用一種難以置信的眼神看著他。

&ldo;那就是你，羅洛。你就是&l;莉莉&r;!&rdo;

老畫家的話再一次在他的耳畔轟鳴著：&ldo;……他太過於信賴他錯亂的記憶了，他將她藏了起來，自己卻不記得了……&rdo;同時，他的腦海中浮現出資料上的那段文字：杜莉莎的家族中似乎有著一種古怪的遺傳病‐‐階段性失憶……

羅洛愣在那裡，似乎完全無法理解他的話。&ldo;你說什麼?&rdo;

陳林楓苦笑了下，說道：&ldo;當初我被那位老畫家瘋癲的模樣給誤導了，他才是知道一切真相的人。為什麼他會認為後來的女孩們都無法跟&l;莉莉&r;相比?為什麼會說只有&l;莉莉&r;才擁有暖昧的&l;神性&r;?那是因為&l;莉莉&r;根本就不是女孩，是一個被裝扮成小女孩的男孩!所以為什麼沒有一個女孩能完全符合&l;莉莉&r;，因為她們都是真正的女人!她們沒有&l;莉莉&r;那種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