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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嬸子看了看地上的周枝花,再看了看趕人的村醫,「中午我婆婆做飯,不著急。」
村醫:
「就是,咱們不著急,」另外一個嬸兒也附和著,隨後她一拍大手,「哎呀,這麼大的事兒可得跟周老大家的說一聲,我去!」
「哎你回來!」村醫聞言趕忙叫道,結果那嬸子跑得快和之前的古娜一樣快了,一眨眼的功夫人便沒了。
古娜蹲下身直視著周枝花絕望的眼睛,用兩人能聽見的聲音道,「周枝花,你是個受害者啊,罪魁禍首是你肚子裡孩子的父親,我記得你四堂哥快結婚了吧?」
說完,古娜便找了個藉口離開了。
看著古娜越來越遠的背影,周枝花絕望的眼睛漸漸回神,是啊,孩子又不是她一個人的!要不是廖愛國三番兩次的撩撥自己,她咋能從了對方,自己的名聲就算是毀了那可得毀得最小,不能讓四堂哥恨了自己,不能讓周家人恨了自己,更不能讓周家因為自己毀了!
「啊啊啊啊!」
周枝花突然抱住腦袋尖叫了起來,甚至在村醫等人去拉她的時候,周枝花找東西打自己的肚子,一邊打一邊滿是恨意的罵他是個畜生。
周嬸兒一家此刻也趕過來了,周枝花像是找到主心骨似的抓住了周嬸兒的腿哀嚎著,「娘,是他強迫我的啊!是他強迫我的啊!」
村醫所一片混亂。
古娜一邊踢著腳下的石子,一邊往家走,她和劉芬原本商量的是由她去地裡刺激一番周枝花,周枝花害怕之下便會主動去聯絡廖愛國,到時候她們便能來個現場捉/奸,結果周枝花膽子太小,還懷了孕。
「古娜!」
古娜抬頭便見劉芬正氣喘吁吁的跑過來,「聽說你背著周枝花去了村醫所,你不會是打她了吧?那可不行,要是他們咬住你就麻煩了!」
周嬸兒可是出了名的潑婦。
「我還真想打呢,結果還沒出手,周枝花自己個就作成了這樣」
古娜將事情的經過給劉芬講述了一便,劉芬聽得一愣一愣的,這情況發展的和她們想的完全不一樣啊。
「最後我提醒周枝花孩子是兩個人的事兒,她雖然膽小了點,但是腦子也不是太笨,就算是為了周家的名聲,她也得咬住廖愛國。」
狗咬狗更刺激,再者這樣的兩個人結了婚對他人也是一件好事兒,至少不會去禍害別人。
劉芬的神情有些恍惚,兩人靜靜地往前走,突然,劉芬停下腳步,沉聲道,「對,這事兒一個巴掌拍不響,光是責怪一個人是不對的,我之前覺得周枝花的錯更多一些,現在我卻覺得廖愛國才是罪魁禍首,他若是一個正直的人,經得起周枝花的撩撥,也不去主動撩撥人家,這事兒就不會發生!」
古娜驚訝的看了劉芬一眼,不過聽了這話倒是對劉芬的感官更好了,世人大多會把這種事兒多數歸結到女人身上,可是男人就沒錯嗎?不,古娜覺得男人的錯更大,因為他同時傷害著兩個女人。
周枝花未婚先孕的事兒傳遍了整個村子,劉大隊長正在想如何使法子讓周枝花供出廖愛國時,周枝花自己便一五一十的說出來了。
「去年廖愛國和劉芬定了親後,時不時的就來咱們生產隊,我雖然和劉芬關係不怎麼樣,也嫉妒過她有個家庭條件不錯的未婚夫,可是我卻從未想過搶奪。」
「有一天,我從鎮上回來恰好在村外遇見廖愛國,他便對我嬉皮笑臉的,我當時就覺得這人不是個好東西,便沒搭理對方,後來有好幾次又遇見了對方,他騙我說劉芬腳受傷了,讓我去林子裡幫著把劉芬扶出來,我雖然和劉芬不對付,可也怕她傷得厲害,便跟著去了。」
周枝花一邊說,一邊流淚,「結果剛進去,他便捂住我的嘴,從兜裡掏出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