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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共三層樓,沒有電梯,秦昭序和溫寧安的房間在第二層,內部格局一目瞭然,只有床、衣帽掛架和一張簡單的書桌。
秦昭序相當不滿意簡陋的小旅館,踱步至床頭櫃,店家貼心準備了計生用品,然而都不是他喜歡的牌子和型號。
「還是買下雲築的房子吧,我沒有長期和你在這裡開房的打算。」秦昭序下結論。
溫寧安忍笑到肩膀顫抖,「秦總,三公里外有一家洲際,要換地方嗎?不過我看你好像很著急。」
秦昭序確實被她說的「開房」刺激到,但他自制力沒那麼差,不至於急色到立刻辦事。來開房間,主要是滿足溫寧安挑逗他的心思。
「是很急。」秦昭序眸色深沉,探手解溫寧安的半裙拉鏈,「洲際來不及去,但我也不想躺這裡的床。」
溫寧安愣住,「那怎麼做?」
秦昭序上前一步。
溫寧安對姿勢的想像力到底不夠豐富。手撐在牆壁邊沿,脊骨被按壓,她忍無可忍回頭,罵秦昭序是變態。
秦昭序在她繃起的肩胛骨流連吮吻,聞言悶笑,沒有否認。
小旅館門板薄,隔音差,鄰間傳來隱隱的動情叫聲,秦昭序和溫寧安忽然靜止停頓。
如此說來,隔壁也能聽見他們的聲音?
溫寧安嚇得身體一緊,不敢再發出丁點聲響。
秦昭序第一時間察覺她的緊張,不懷好意,愈發變本加厲。他興奮時,用力咬溫寧安的肩膀,當溫寧安嗓間忍不住溢位喘息,又捂住她的嘴,不許讓別人聽到。
溫寧安腿一軟,被撈住,秦昭序將她轉過身,面對面雙臂託抱起。他打定主意不上旅館的床。
「混蛋,變態,」秦昭序模仿溫寧安的語氣,「你罵來罵去只有這兩個詞,換點新鮮的。」
九月初,秋老虎威力正盛,立秋後的氣溫恍如三伏天。房間空調溫度開得高,溫寧安一身汗,悶在秦昭序肩頭,根本想不到新鮮詞。
滿腦子都是讓他先停一停,調低空調溫度。
「會感冒。」秦昭序說。
「但我很熱。」溫寧安咬他耳垂,問還有多久。
秦昭序抱她去了牆邊,是快結束的意思。
由於缺乏橫向資料對比,溫寧安不確定其他人的體力和時長,但她肯定,秦昭序屬於耐力好的那一檔。
窗臺一盆琴葉榕,露珠在膨大的綠葉表面搖搖晃晃,隨屋內奇怪的一記悶哼,露珠震顫著滾落花盆,交融滲透在泥土中。
「你長進了,現在很少哭。」秦昭序渾身舒爽,離開溫寧安,迎著她迷惘的表情,好脾氣地解釋道,「第一次做,你抹眼淚,我看見了。」
溫寧安怔一瞬,「當時也沒見你停下來,說明哭對秦總不管用。」
「這話不對,你一哭,我很容易妥協。」秦昭序抽兩張紙巾,「但那晚我有預感,如果錯失機會,你會改變主意。」
餘下半句未說出口,那就是,想得到的慾望過於強烈,壓蓋所有惻隱之心。
今時不同往日,溫寧安對秦昭序的感情產生變化,她謹慎地捧一隻水晶罐,從細枝末節中,收集每一條秦昭序很喜歡她的證據。
秦昭序的偏愛不加掩飾,水晶罐很容易存滿。
溫寧安萌生一個長期潛伏的念頭,刻意忽視過,曾將這種可能性扼殺於搖籃。她想,和秦昭序長久在一起的人,為什麼不能是我?
念頭一旦滋生,它就像藤蔓,纏繞溫寧安的所有情緒感官。
她很清楚,主動付出喜歡有風險,也許空忙一場,也許攢滿失望,可那又如何?她在爸爸媽媽和伊布的愛中長大,她有抵禦風險的信心。
「秦昭序!」溫寧安突然叫他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