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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道自己夢到的那些事情不太科學，可是那些夢境如影隨形。它就像是真實的記憶一樣，全部都在餘章腦子裡面抹除不掉。

尤其是現實的走向和夢中情況重合，唯一不一樣的就是夢裡沒有飯先生。

餘章不得不承認一件事情，他說這些話的確有真心在裡面，但餘家的教育深入骨髓，算計和權謀讓餘章生活中的各種行為都受到了影響。

他想在這一場談判之中獲得好處，同樣也想看看飯先生對自己的話有什麼反應。

他總覺得自己能夢到那些，和飯先生有關係。但他抓不到證據，很有可能還會被當成精神病。

為了能繼承餘家，餘章不會冒險，甚至心理諮詢都是悄悄做的，否則這將是他“精神有問題，不能上位”的把柄。

912察覺到了餘章的小心思，他含著魚肉吃了一口，順便戳了下a，讓a不要那麼嚴肅。

912手指纖細，骨節分明，比桌上淺色的魚肉還要晶瑩幾分，他帶笑的模樣令人側目。

912支著下巴，將嘴裡東西吃完後才開口：“唔，我沒什麼條件，你這個人就是這樣，無論別人與你共同做什麼事情，總想著條件交換。”

餘章臉色微紅，912接著道：“在告訴你真相前，得先讓你知道一個人，這個人可以驗證我的說法，算是個人證。”

“有個叫做吳志和的人，現在他在程子規的手下做事。以前他幫過餘意騷擾徐斯易。”

吳志和沒有對徐斯易動過手，也沒有侮辱過徐斯易，他恐嚇，以及毀掉過徐斯易打工的機會。

有些事情912不能替徐斯易原諒，他雖然需要吳志和佈局，但也是經過徐斯易同意的。

斯易崽崽很清醒，他知道吳志和拿錢辦事，並且比其他欺負他的小混混，吳志和很知分寸，在徐斯易被關起來到時候，吳志和還給徐斯易送過一段時間吃的。

“這個人在餘意眼裡是個小人物，不需要注意。餘意以前拿錢僱人，但會轉手。”

“你父親餘爭也會幫餘意斷後，吳志和收錢時留了些證據，包括聊天記錄和轉賬記錄。”

“按道理來說，像吳志和這樣的人根本接觸不到誰在僱傭他，可他偏偏知道餘意，還和餘意接觸過。”

912想起自己和a起了爭執，一氣之下跑出去冷靜。

結果餘意曾帶著吳志和幾人，明目張膽的過來找事試探，結果無功而返。

那時候吳志和收了衣服，面對餘意的跳腳指責，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恐怕那時候吳志和已經知道了某些訊息。

912看了一眼a：“你們家事其實和程子規還有點淵源……”

吳志和敢不給餘意麵子的那段時間，正好是程子規剛開始收攏程家的時候。

餘章心頭猛跳，不由自主的跟著912的目光去看a，在餘章的認知裡，a可是程子規的人。

程子規黑白兩道通吃，雖然這幾年逐步洗白，但是手底下不乾淨的產業也是有的。

餘家是做生意的，怎麼會和程子規這樣的人物扯上關係呢？

自己追查到程子規身上，能有什麼好結果？

a對餘章的視線恍然未覺得，他繼續同912佈菜，一副乖順的樣子。

餘章不敢小看a，但同時覺得無比慶幸，幸虧自己沒本事，查這麼長時間都沒查出真相。

萬一他陰差陽錯，查到了什麼，查到程子規身上，肯定從程子規身上討不了好。

也幸好這次能從飯先生的口中得知這些訊息，現在a是程子規的人，也相當於是在程子規那裡過了明路，那他再查，應該不會引起程子規的反感。

餘章越想越覺得心煩，實在是想不通自己家怎麼會和程家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