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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惠琳沒有多費話,推開另一道門忙往外走。陳木還真在水池邊洗白菜,付惠琳說:“陳木,在洗菜呀?大嬸讓我特地來問你明天要不要去鎮上賣菜?”
陳木只管洗白菜不做聲,他是不想去鎮上賣菜的,至少最近一段時間還不想。與花苗發生的事情,還懸著未能徹底解決,去鎮上不是自投落網嗎?他如今真有點兒怕花苗,打人沒個輕重簡直是要人命。
付惠琳看陳木半天沒個答覆,伸手在陳木額頭上摸幾下自嘲的說:“你不會又對我講身體不舒服吧?我的人沒大嬸那麼好欺騙的。”末了看陳木依舊只顧忙著洗白菜,她有點兒不耐煩了,“都沒見發燒的跡象,你明天早上同我去鎮上賣菜。地地道道的男人爺們,起早床很辛苦很困難嗎?”
付惠琳說完轉身走人,沒管陳木是不是答應。她走遠後,回過頭來又交代道:“記得早點兒起床叫我。”
陳木很是鬱悶,接著睡覺又徹底失眠。
次日清早,倒是付惠琳先起床,先跑出來叫陳木。她見陳木的狀態不好,沒說多話,默默同陳木上路。
賣掉兩人的蔬菜,又幫付惠琳搬了化肥。付惠琳的話就多了起來,她忍不住問:“我說你陳木,你今天到底怎搞起的?我和你呆了這麼久,你連屁也沒幾個,你還當我付惠琳是個人不?”
陳木苦著臉,正在弄他的三輪摩托車。他準備回答付惠琳,不想自己的耳朵突然間被一隻秀手扯住,疼得他眼淚打滾忍不住尖叫起來。他以為是付惠琳在整治人,忙改掉要說的話求饒,“惠琳嫂,有話好說,我的耳朵快被你扯掉了的,求求你先放開我的耳朵吧?”
“睜開你的狗眼給我好好看過,老孃是你的惠琳嫂嗎?”花苗說著手上的力又加重了些,她現在很氣憤,自然是針對她面前的陳木。你那天耍奸計跑人,今天要讓你品嚐逃跑的後果,白上老孃沒那麼便宜的事兒。
還站在旁邊上的付惠琳,看得雲裡霧裡很是不解不明白。在她原有的心目中,陳木害羞臉小,即使借上幾個膽也未必敢招惹女孩,更為重要的,陳木是跑那裡去得罪眼前女孩的?今日太陽真是從西邊升起來了,竟冒出匪夷所思的事,竟冒出嬌滴滴的女孩施以毒手在收拾陳木。她終歸沒有辦法能想透切,但不要緊,最要緊的還是陳木眼前在遭受皮肉之苦。她終於看不下去了,很不滿的訓責道:“我說你扯人耳朵的姑娘,青天大白日的,抓住陳木不放是啥意思?你是不是認錯了人?你若再不快點鬆手,我可要報警了的。”
看付惠琳給陳木幫腔,花苗毫不客氣的回敬道:“你去報警呀!誰稀罕。”說著心裡的火更大了,開始使勁猛踢陳木**。好像在花苗眼裡,陳木**天生對她有仇似的,每次動手首當其衝準會先遭殃。
付惠琳被激怒了,問題很嚴重。她上前伸手便幫陳木修理花苗,嘴裡更加不饒人,“你這不要臉的女人,你晚上沒男人上,是B癢是想男人想瘋了嗎?這大清早的跑到街上來亂抓男人,你猴急你找根棍子,你自己使力捅得了,你別見男人就想抓,你別丟我們女人的臉……”
花苗被羞得要死,忙扯開付惠琳抓她的手,反身奮力一腳踢向付惠琳。畢竟還是個女孩子,沒敢與付惠琳對陣亂叫罵,她咬牙切齒的兇道:“你給我好好的聽著,你敢再亂罵人,我讓你死得很難看。”
付惠琳被花苗一腳踢出去摔在了馬路上,她半天沒能爬起來,心裡有了些害怕,但嘴上依舊不示弱。她用手揉揉被花苗踢的部位,叫囂著喊道:“不要B臉的**貨,等著有你好瞧的,我不信警察也沒辦法收拾你。”
“惠琳嫂,你別去報警。”一直沒有出聲的陳木倒是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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