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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月趴著不再做聲,感覺下身外則被陳木的小傢伙不安分的頂著,酸酸癢癢有些不好意思。
陳木扳過陸月,不經意看到陸月肩膀紋的花蝴蝶,心的狂熱霎時冷下來,鄒雅枝的警告耳邊迴響,“你千萬得記住,別沾惹混社會和混娛樂場所的女人,那些女人大多今天與這個男人在一起,明天與那個男人在一起,若是不小心沾惹了,**不離十會染病,如今艾滋病什麼的又治不好,染上就只有等著去死……”
陳木不想自己染病,更不想有馬上等死的風險。他見陸月肩膀紋的妖豔的花蝴蝶,腦子頓時清醒,不敢再碰陸月的人。他用力推開陸月,不情願的站起來,把摔在旁邊的裙子遞陸月,說:“快把裙子穿上,從今天起,我們過去的賬一筆勾銷,現在也不再要你給我跳脫衣舞了。”
啪啪。陸月兩耳光打在陳木臉上,隨後扭頭跑,“我恨死你,我要你將來不得好死……”
陸月不自覺的哭了,遠處小鳥在拼命的叫。
………【第047章 女人心】………
呆坐在病床邊上,花苗看劉暢的人在藥物下終於睡過去,她長長地舒口氣,隨後從凳子上站起來,抬手看手腕上的表,都下午三點多鐘了,陸月去找陳木的人,怎麼還沒見回來?她想到自己與陸月曾動手毒打過陳木,心難免忐忑不安,陸月肯定是遭陳木報復了,不然不可能還沒回來。。26dd她暗罵自己粗心,沒把事情想得周全,竟然輕率的認可陸月提的請求,讓陸月單獨跑去找陳木。
花苗走到窗戶邊往外看,希望能看到陸月平安返回的影子,可她失望了,這下午的馬路上,不但沒陸月,連個鬼影子也沒個。她返回房間來回走,雙手抱在胸前,想此時是否應該去找下陸月?
房門推開,陳木的人出現在病房門口,他見花苗低頭來回走動著似在想問題,沒敢打擾直接走向劉暢。劉暢熟睡著,神情安詳憔悴。他無來由的有些心痛,劉暢老師現在沒親人了,身世很可憐,可他啥都沒做。曾經幾個月與劉暢的存在,若把劉暢比著水,那他陳木便是遊在水裡的魚兒,從劉暢的身上不僅學到知識,還學到些做人做事的道理,雖說最近發現與社會所見不同,但深入骨髓的過去令他絕對信任劉暢。抓住劉暢被子外的手,羞澀與靦腆重新返回到臉上,他不知現在該為劉暢做些什麼?
突然間轉身看到陳木在病房裡,花苗格外驚訝,不覺問道:“你幾時進來的?”
“剛才進來的。”陳木抬頭回答道,表情有些不自然,是為花苗曾打他的事耿耿於懷。
“陸月呢?怎沒見她的人,她此時跑哪去了?”
“衛生院的門口,她沒要進來,好像獨自跑鎮上了。”
花苗不再繼續詢問了,轉身就向門外走,“你把劉暢給我看好,我先找陸月去。”
對陸月的性格,花苗非常瞭解,陸月返回沒有首先進入衛生院看劉暢就有點兒不對勁,至於有啥不對,她還弄不清楚,但總覺有問題存在,這是花苗潛意識裡的第六感覺,困擾著花苗心煩意燥。若陳木悄悄欺負陸月,那他陳木死得快,我花苗可不是個隨便讓人欺負的角色,我非要剝了陳木的皮。
看著花苗沖沖而去,陳木心頭有些不安,但很快便沒事了。自己又沒對陸月做什麼?有啥怕花苗的,況且劉暢有事,她花苗現在有求於我,她敢把我怎麼樣?惹煩了拍拍**走人。隨即想到拿劉暢要挾花苗,良心在道德框架裡顯得卑鄙,但權宜之計沒辦法。做人死板了會吃虧,是付惠琳以前說過的話,他記得非常清楚。
旅館裡,陸月傻傻的躺在床上,被陳木撕破的黑裙子還穿著,手在破口處無意識的反覆扭捏。漸漸地,她想到從陳木家吃飯出來,沒人處與陳木的對話。陳木說:“今天,你我山上的事,以後不準報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