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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遠處的陳木,見陳木揮動右掌正朝蔣成峰迎頭劈了下去,於是顧不及瞄準,顧不及害怕更向陳木搶先扣動了槍的扳機。
危急時刻,旁邊樹林裡飛出一塊小石頭,恰好打在羅迪奎手持的槍管上,時間不差分秒,恰到好處的打歪掉槍管所對準的方向,致使從槍管射出的子彈沒能夠擊中陳木。羅迪奎手握的槍再一次掉落到了地上,但突然間響起的槍聲也令陳木分了神。陳木劈向蔣成峰的右掌,在空中不自覺的約為滯後一兩秒鐘。
恰恰是關鍵性的一兩秒鐘,令蔣成峰體內殘存的真氣又一次凝聚。他不敢再有絲毫猶豫,急忙使出至今從未敢對人試用過的洪象功,硬生生接下陳木迎頭劈來的一擊。洪象功屬於打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拼命功法,修煉過程容易走火入魔,又要求習武者有極高天賦,而洪象功在蔣氏家族早已失傳,蔣成峰能學到完全屬於巧合。
只聽得“砰”的一聲,蔣成峰與陳木均各自向後飛了出去。
隱藏在旁邊幾棵樹背後的張蒙,終於看不下去忍不住要往陳木跑去。她擔心眼前陳木的安危,她右邊站著的鐘學超,見張蒙要現身趕忙伸手用力拉住張蒙,說:“張蒙,你先別急著到路上去,我們暗中保護陳木,目前事情還未發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是完全沒必要暴露身份自找麻煩的。”
張蒙扭頭看鐘學超,感覺認識的鐘學超突然間好似變陌生了。她說:“我此時才發現,你在關鍵的時候原來很自私的呢!你難道沒長眼睛看見陳木已受傷倒下了嗎?你說說我們到此的責任和義務是什麼?”
鍾學超沒理會張蒙暗地裡對他的諷刺,他抓住張蒙不鬆手,很嚴肅的說:“你先給我仔細再分析下,剛才的陳木和我們掌握的陳木有什麼不同?再有他和那個姓蔣的男人交手時,他所使用的奇妙武學,是那個姓蔣的男人所能應付的嗎?依我看未必是我們看到的表面現象,我們還是呆在此先看看動靜吧!若有啥不對勁的新情況,距離相隔不遠應該能應付得來,你看我才不是擲塊石頭就把危機全化解了嗎?”
對鍾學超的話,張蒙完全聽不進去,她說:“你還好意思說,剛才的一幕不知多驚險,要慢出半秒鐘,陳木現在很可能已被槍擊斃在地了。”她說著更覺該馬上現身,至少在她看來不想再有剛才驚險的一幕,不然到時後悔不及。若陳木現在真沒有受任何傷,有她進入現場也絕不會鬧出人命來,她對用槍非常自信,並相信自己能控制事態從好的方面發展。她拼命掙脫鍾學超又直往路上瘋跑,不想指望鍾學超幫忙,當鍾學超的人沒存在。
鍾學超沒辦法,他搖搖頭,只好跟在張蒙**後面往路上跑去。他心裡憋屈,你張蒙又不是不瞭解我,今天怎的突然就不再相信我的暗器功夫了呢?這可是我引以為傲的一項絕活呀!
冬梅花從昏迷中醒來,剛好看到陳木與蔣成峰對掌後各自如斷線的風箏飛了出去。她發愣發呆,隨即忘記所有害怕撲向陳木,嘴裡情不自禁的大聲喊:“陳木,你不會有事兒吧?”
陳木歪斜著仰躺在草坡上,從外表看沒絲毫受傷,連前面遭蜜蜂蟄後留下的紅斑點也全消失,臉上紅光還原成常人膚色,迷失後的心性恢復正常。他看冬梅花撲過來,想到之前冬梅花對他的態度,心頭升起許多不滿,但嘴上依舊不自覺的問:“我怎麼會躺在這裡?”他腦海裡空蕩蕩的,對與蔣成峰的交手完全沒有記憶。
冬梅花說不出所以然,隨即想到自己昏迷前發生的事兒,那丟失的害怕又立即回到心頭。她忙往後退,她想到羅迪奎的人,想羅迪奎幫忙確認下,眼前的陳木如今到底還是不是個人?她懼怕慌亂間扭過頭看,見羅迪奎端著微型小手槍正對準她的人,身體還顫抖著慢慢向她的人移動。她給嚇懵了,手不自覺的抱住自己的頭。
羅迪奎對冬梅花聲嘶力竭地叫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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