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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陽繫上安全帶之後猶豫了一下才又說了一句：&ldo;其實我出去買點東西回來吃就行……&rdo;

&ldo;行了，說了沒事，&rdo;葉勛按了一下喇叭，&ldo;需要你伺候的時候我會說的。&rdo;

&ldo;好吧。&rdo;柯陽靠到椅背上，不再出聲，他身上有點發軟，不知道是由於之前的事本身太耗費精力還是他因為面對的是葉勛太投入，現在累得有點發虛。

葉勛脖子上被他咬出的傷口很明顯，已經不出血了，但能清楚地看到泛著紅色的兩排牙印，柯陽有點後悔，不知道自己怎麼會做出這麼衝動的事來，這傷口沒幾天消不下去，要是讓別人看到了，葉勛該怎麼解釋。

&ldo;那個傷，&rdo;柯陽指了指葉勛的脖子，&ldo;穿了警服能擋上嗎？&rdo;

&ldo;您覺著呢？&rdo;

&ldo;……那你要不慡，也咬我一口得了，咬臉上也行。&rdo;

&ldo;沒有不慡，&rdo;葉勛笑了，看了他一眼，&ldo;這是我的私事，誰管得著。&rdo;

柯陽身上發軟，葉勛也不是很舒服，倆人也沒去遠地方吃東西，就近隨便找了個館子吃飯。柯陽覺得自己的意識還在之前的事裡晃著，吃飯的時候總走神，時不時會抬頭看葉勛一眼，自己一直想要做的事真的就這樣做了，感覺有點不真實。

直到葉勛很不經意地說了一句明天我們同學聚會，晚上你自己吃，他才回過神來。

&ldo;同學聚會？&rdo;

&ldo;嗯，不是跟你說過嗎，呂東回來了，以前的朋友同學要聚聚。&rdo;

&ldo;你還要見他？&rdo;柯陽皺了皺眉，他不擔心葉勛見了呂東會怎麼樣，只是不願意看到葉勛再因為呂東心裡不痛快，葉勛那天晚上說起跟呂東的事時，臉上的落寞和痛苦他還能清楚地記得。

&ldo;不是見他，是聚會。&rdo;葉勛糾正他。

&ldo;還會跟那天那樣麼？你要真再那個操性，我肯定不去接你。&rdo;柯陽拽著衣領拉了拉，有些勒得慌。

&ldo;不會，&rdo;葉勛停了筷子看著他，&ldo;我現在不是跟你試著麼，最後行不行不知道，但現在不會那樣，您明天請在家裡認真學習。&rdo;

&ldo;……真沒勁，&rdo;柯陽低頭吃飯，葉勛這話說得並不確定，卻還是讓柯陽心裡挺受用，他要的也不一定就是最後在一起，他要的就是個開始，別的他不打算考慮太多，&ldo;能不在這種時候提學習這種煞風景的事嗎？&rdo;

&ldo;一會回去我給你定個計劃，就這半年時間，你能給我考個省內的學校，就算你對得起我了。&rdo;

&ldo;行，你一句話的事。&rdo;

&ldo;還有，你要弄清楚，這不是我的事，這是你自己的事，你是為你自己。&rdo;

柯陽聽著葉勛突然變得很嚴肅的聲音，也放下了筷子，認真地點了點頭：&ldo;為了我自己，我知道。&rdo;

這一夜柯陽睡覺的時候一直摟著葉勛，跟塊膏藥似的貼著不放，葉勛被他勒醒了好幾次。

看著柯陽微微皺著眉一臉嚴肅的睡相，他伸手往柯陽眉心上輕輕按了按，不知道他夢到了什麼，看這樣子應該不是什麼開心的事。

葉勛瞪著眼看著天花板，柯陽的呼吸時不時掃過他的脖子，他在自己脖子的傷口上碰了碰，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他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讓一個比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