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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月一次的調理湯藥,也是華老所開。」李雲深靠近秦雲柔,用下顎瞥著她道:「你每月按時喝下,切不可忘。」
「嗯。」秦雲柔乖巧應下。
李雲深見她乖巧,心中軟成一片,想和她親熱,又顧及著這是他人府邸,到底還是忍耐著,只抬手捏了捏她形狀秀美的肩頭,就放下手來。
兩人在書閣裡面待到酉時。
叫阿鐘的管事親自尋來,對李雲深和秦雲柔道:「大人說已經是酉時了,不妨留下來一起吃個便飯。」
「那……本官就卻之不恭了。」李雲深應下,不到夜裡子時,他是如何都不會走的,這才酉時而已。
膳廳裡。
李雲深同秦雲柔坐在一塊,對面坐著許少彬。
「同朝多年,這還是本官頭一回在許大人府裡共膳。感謝許大人的熱情款待,本官敬許大人一杯。」李雲深把酒杯斟滿,站起身來,朝對面的許少彬敬酒。
許少彬看向一旁佈菜的大丫鬟,那丫鬟趕緊上前,手腳利索的給許少彬的杯子裡斟滿酒水。
兩人的白色小瓷杯在半空中輕輕一碰,然後各自仰頭喝下,落座。
秦雲柔並不清楚李雲深的酒量,但是,今日的晚膳,李雲深很明顯在試探許少彬的酒量,兩人聊上幾句,李雲深就起身敬酒。
每回李雲深敬過酒後,許少彬也不甘示弱,肯定要回敬於他。
一來二去,兩人都已經是半斤白酒下肚。
秦雲柔擔心李雲深喝多了誤事,便在桌子底下輕輕扯了扯李雲深的袖口,小聲道:「大人,你已經喝了很多了。」
李雲深拉開秦雲柔扯住自己袖口的手:「沒事,難得來許大人家做客,高興就要喝酒!」
說罷,李雲深看向對面臉色被酒氣燻的泛紅的許少彬:「是罷?許大人。」
「今日當真是高興!」許少彬頷首,丫鬟上前,再次給二人的酒杯斟滿,又是一敬一碰,酒水嘩啦啦的下肚。
約莫半個時辰之後。
李雲深喝的俊美的臉上一片紅,他抱著酒杯打了個酒嗝。
許少彬也差不多,開始侃侃而談自己年少時候的遭遇:「想當年,本官不過一介書生,連著從蘇州到京都的盤纏,都是十里八鄉的親朋好友給七拼八湊的,那叫一個窮啊,後來……後來本官進京趕考,金榜題名,好不容易才在京都謀上官職……李老弟……」
「李老弟!」許少彬握著酒壺又喊了一聲,見李雲深趴倒在桌面上,壓根不理他了。
「老弟喝醉了?」許少彬拔高嗓音問道。
李雲深啪的一下從桌案上爬起來:「我沒醉!誰說我醉了!喝!繼續喝!接著喝!今夜不醉不歸啊許大哥!」
「那是!」許少彬伸過手來,給李雲深的空杯裡面斟滿。
李雲深握住酒杯放到唇邊,整個身子晃蕩兩下,啪的一聲,再次趴回了桌面上。
許少彬醉眼朦朧的瞧過來,用手肘戳了戳李雲深的腦袋:「李老弟?」
秦雲柔這會趕緊打圓場:「真不好意思啊,許大人,怕是李大人不勝酒量,真的是醉了。」
「沒事。」許少彬豪邁地擺了擺手:「本官府邸裡空屋子多的是。」
說罷,他對旁邊的丫鬟吩咐道:「收拾出一間上好的屋子來,讓李老弟和秦姑娘今夜住下。」
許少彬對丫鬟吩咐完,又去看秦雲柔:「今夜你們就在本官府裡住下,等明個兒李老弟酒醒了,喝一碗醒酒湯,再回去。」
「麻煩大人了。」秦雲柔回道。
「不必客氣。」許少彬說著擱下酒杯,要往回走,他身子晃晃咧咧,好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