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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找我幹什麼?」張承現在是柳傑的姐夫,當然有個做姐夫的樣子。
柳傑趕緊抓住他,在這個家裡誰都不向著他,他只有求助姐夫。
「姐夫我昨天被人打。」
「為什麼被打?」張承不解道,因為在家裡老丈人沒少責打柳傑,也沒見他這麼委屈。
「我在醉春樓被打了,你知道咱們們縣裡的秀才都去那裡吟詩作賦,我想著咱們也是文人,去湊個熱鬧有什麼不好?我就去了,結果他們把我打了一頓,你看我臉上的傷。」
張承這麼麼一看對方的大黑臉上還真的是有不少傷。
「你沒做點什麼,他們就打你嗎?」
張承不願意惹事,但是對面這個是他小舅子,小舅子有事,他這做姐夫的不得意思意思嗎?
果然柳傑找到了知音。
「姐夫你得幫我!」
醉春樓是青樓,那個地方去不得!
張承從來沒有去過那種地方,這次被小舅子帶上了青樓。
青樓也不像人們想的那樣,這裡面的姑娘們一般都精通琴棋書畫,很多都被奉為才女,而鎮上的那些假斯文的秀才們,經常過來買賣弄詩文,寫一些詩詞歌賦給自己造勢。
科考臨近給自己造勢也很重要,一個是給自己增加信心,另外就是揚名立萬,好多籍籍無名的秀才就是在青樓上寫詩才走紅的。
張承被柳傑拽上來:「姐夫,你聽我說這裡面有個……」
柳傑說了一半把嘴賭上,他怎麼教著姐夫找女人呢?那個可是他親姐,要是被他爹和姐姐知道了一定會打死他的。
他們兩個剛上樓,就被人發現了。
第58章 黑心的狀元
柳傑搖著小扇,歪戴著帽子,左手帶著姐夫,被一群人圍著看笑話。
「姐夫,咱們今天來的太巧了。」柳傑用扇子擋著嘴,悄悄地對張承說道。
上次打柳傑的那些人今天都在,一個不少。偏偏張承還認識這些人,這算是冤家路窄。
打人的正是縣裡今年要參加科舉的秀才們,他們也算是跟張承同科,今天見了面忍不住呵呵了。
小舅子帶著姐夫逛青樓?還真是聞所未聞呢?張承這種只會掉書袋子的呆子,也會逛青樓嗎?
大家鬨堂大笑。
「這不是張公子嗎?怎麼著?張公子不是做了柳家的乘龍快婿嗎?放著家裡好好地軟飯不吃,還敢到青樓來找樂子?對了,你小舅子帶著你來的,想必這就是柳家的家風?」
「是也!是也!我看柳家也不過如此,好好的一朵鮮花插在……哦?哦?你們都知道的哈!」
張承和柳傑臉色灰白,在人們的笑聲中扇子越扇越快。
眾人笑夠了之後,其中有個叫魏光仁的,他是這群秀才們領頭人,他在這些秀才裡學問最高,是這次科考的大熱門,眾人十分的推崇他,把他推到前面來。
魏光仁滿面春風一身的酒氣,右邊站著一個花枝招展的女人,一身翠衣身段窈窕,臉上的妝容精緻,未曾說話笑三分,聲音也是燕語鶯聲清脆動人,這正是柳傑看上的那個女人。
上次柳傑先點了這個翠衣服侍他,然而人還沒到就被魏光仁捷足先登,他找他理論反,而被這些秀才們揍了一頓。
他明明給的錢比魏光仁多,但是翠衣讓老鴇子把錢退給他,翠衣給的藉口是,魏公子才學好,才高八斗,學富五車,豈是一般的凡夫俗子可比?
你說氣人不?氣人不?男人在別的事上都能忍,偏偏在女人的事上忍不得,這件事不聲不響的傳遍了整個臨水鎮,讓柳傑的臉怎麼擱?
柳傑氣不過可有無計奈何,對方是秀才,今年是要參加秋闈的,若是對方考中了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