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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可不是嘛,我當時聽了都矇蔽了,以為她在夢遊呢,而且最讓我受不了的是什麼,她竟然還一本正經地跟我說這件事,她一個母胎單身21年的人竟然跟我扯在夢中戀愛,我第一次聽到這操作!&rdo;
&ldo;別說了別說了,原諒她這個不識愛情為何物的人吧,我想我們還真得去校醫室找小照老師問問,她這是病,得治!&rdo;
兩人把手那麼一拍,腳步就趕得更快了,穿過學校的採香園後,再繞過實驗樓便是校醫室。
說笑歸說笑,她們都覺得殷可可這異於常態的樣子實在過於反常了,所以想問一問心理輔導老師,或許能夠問出些什麼,或者能得到些開導孤獨寂寞空守貞操二十來年少女的辦法。
不然真這麼鬧下去,說不定下次就會變成在意識流裡跟人談戀愛這種更抽象的說法了。
反正,網癮少女的思維你永遠猜不透。
不過來到校醫室後,許小娥和周玉舟卻被堵在了門口進不去,門口站著個起碼有一米九的高大男性,身材又健壯,校醫室門中央被堵得死死的。
&ldo;同學,借過一下好嗎?&rdo;
許小娥朝他問了一句,才迫使他側過身回頭望著她們,而身子讓開了一條道,便能看見校醫室裡還有兩個男生在。
一個雙手抱胸站在後面,看著另一個站在前面的男子低頭哀求校醫。
&ldo;我求求小照你了好嗎!拜託幫我這個忙,從昨天開始,他就一直很陰鬱,整個人不同往常,簡直太嚇人了!&rdo;
坐在椅子上一個穿著白大褂的老師為難地回道:&ldo;不是我不幫,我這不昨晚聽你說的去看了小廉了嗎,跟他聊了一會兒,根本沒什麼問題啊,他跟之前沒什麼不同,哪有你說的那麼嚴重。&rdo;
&ldo;大有不同啊!&rdo;竇餘誇大表情,急切地用肢體語言比劃著名,說道:&ldo;我跟你詳細說一遍啊,我昨天翻了個網頁,手賤地就把他放在桌上的身份證拿去註冊了,當時阿廉在床上看書的,後來他睡著了,但是醒來後整個人就變得很奇怪,表情也陰沉沉的,平時再寡言也不會不回我半句話,可是當時我見他醒來就隨口笑話了他一句&l;是不是做夢夢到有女人甩了你了,&r;哪知道他黑著臉撇過了頭,聽都不聽我說,那個表情你知道吧,太可怕了!&rdo;
小照嘖了一聲,狐疑地瞥了竇餘一眼:&ldo;這你來找我一個心理諮詢的有什麼用,這難道不是因為你惹毛他才會這樣的嗎,我找他聊天時他也沒你說的那麼可怕啊!&rdo;
&ldo;我要是簡簡單單兩句話就能惹毛他,我早就死幾百次了,況且小照你也知道他一個無情和尚,從不近女色,更別說會被我這種話給激怒了好嗎!&rdo;
&ldo;那或許是你擅自拿他的身份去註冊什麼鬼東西被他發現了,所以惹得他生氣了嘛!&rdo;
站在後邊的孫州森跟小照對了個眼神,緩緩地點了點頭,表示認可她的判斷。
竇餘怯怯道:&ldo;我當時看著網頁上的東西好像很好玩,正好阿廉的身份證就放在桌子上,我當時就腦子一熱把他的資訊給報了進去……&rdo;他越想越覺得奇怪,小聲呢喃著:&ldo;當時有些心虛,還一直觀察著他有沒有發現,但是不應該啊,他應該沒有發現的……&rdo;
孫州森垂頭想了一會兒,也實事求是地對小照說道:&ldo;說實話,阿廉睡了一覺醒來後,確實……怎麼說呢,整個人的氣場不同以往了,就感覺有一種莫名的沉重感。&rdo;
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