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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搖頭嘆氣：&ldo;姑娘，展某……已經心有所屬。&rdo;

&ldo;啊?&rdo;羅清秋一愣，低下頭去，&ldo;這樣啊……我也想到過。那，等我去了開封，定要看看是怎樣幸運的姑娘。&rdo;

&ldo;……&rdo;展昭默然，半晌，輕聲道，&ldo;她已經不在了。&rdo;

羅清秋驚愕地看向他，即便她看不清，卻分明感受到了他眼底濃濃的悲傷。她沒想過這種情況，一時措手不及。她曾想，也許現在的他已經有了心上人，甚至成了家。她能見到他已是萬幸，他的生活中並沒有給她留位置也是極應該的。可她不曾想過，她遇到的展昭，會是一個在感情上有過這樣哀涼過往的展昭。

&ldo;……抱歉。&rdo;羅清秋聲音幾不可聞，&ldo;你也莫要太難過，人生總會有遺憾。&rdo;

展昭點點頭，微笑道：&ldo;展某知道。&rdo;

&ldo;嗯……既如此，展大人，我們……可否算交個朋友?&rdo;

羅清秋不知道，展昭和他的心上人之間是否有過刻骨銘心的感情，但如果展昭真的選擇一顆心永遠留給她，羅清秋選擇支援他。但她喜歡展昭啊，就算只是發乎情止乎禮，她總還是願意多同他相處的，做個朋友總不過分吧。

&ldo;姑娘性情率真，展某願交姑娘這個朋友。&rdo;展昭真心道。

羅清秋一笑：&ldo;好。展大人，你們什麼時候回開封?&rdo;

&ldo;案子已了，這一兩日也就啟程了。&rdo;

&ldo;好，我收拾收拾，想來也是這兩日走，應該比你們慢些。等我到了開封，便去找你。&rdo;

&ldo;姑娘……現在便要去開封?&rdo;

羅清秋理所當然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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