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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拜託，拜託!我手痛死啦，快忍不下去了!放我下來!拜託，拜託!&rdo;

&ldo;你承認殺了森崎老師嗎?&rdo;

&ldo;我沒，沒有……&rdo;

&ldo;那就把屋子再吊高些吧。&rdo;

片山向起重機操作檯打了個訊號，鐵索就嘎嘎叫起來，餐廳一頭也往上浮起。

&ldo;停停!會掉下去啦!停停!我說好啦!全部招出來，停停!&rdo;

片山又打了一個手勢。馬達聲響了一陣，速蓋餐廳又靜靜地給放回原處。片山和三田村進去了。大中坐在窗下地板上喘著大氣。

&ldo;大中老師，那就請你說說吧。&rdo;

&ldo;我只不過是聽人家的話罷了!真的!不是我叫他殺人!&rdo;

&ldo;聽人家的話嗎?&rdo;

&ldo;對!起重機的事，我完全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什麼目的。人家要我把刑警引過來。那麼可怕的事，我才不幹。我是不得已的。&rdo;

&ldo;誰要你做的?&rdo;

&ldo;……那個集團的首腦。&rdo;

&ldo;什麼集團?&rdo;

&ldo;賣春的。&rdo;

片山和三田村面面相覷。

&ldo;說詳細些。&rdo;

&ldo;好吧。請先給我一杯水。&rdo;

四

&ldo;餵……&rdo;

&ldo;是你。&rdo;

羽衣女子大學的林蔭路上，雪子獨自走著。片山從相反方向走過來，把她叫住了。互相打過招呼後她說。

&ldo;怎麼在這裡呢?才三點鐘嘛。工作嗎?&rdo;

&ldo;昨天一整天不能見到你，叫我想死了。你沒事了嗎?可以走路了?&rdo;

&ldo;皮傷罷了。只要不做激烈的運動便沒事。&rdo;

&ldo;謝謝老天。&rdo;

&ldo;昨天很忙是不是?&rdo;

&ldo;嗯，差不多吧。&rdo;

這是星期一午後。

為了偵訊大中，片山幾乎沒睡。其實，也不怎麼想睡了……

&ldo;我打電話到大飯店，聽說你走了。嚇了一跳。&rdo;

&ldo;納稅人的錢，不好意思花太多。對不?&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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