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頁(第2/3 頁)

故事，不曉得是不是真的。&rdo;

棄疾見他稚氣可愛，也懶得與他追究其他，便問：&ldo;我的故事？什麼故事？&rdo;

熊建道：&ldo;你是不是丟了夫人和寶寶？&rdo;

&ldo;啊？&rdo;棄疾一時沒反應過來。

熊建又道：&ldo;那你如今可找到他們了沒？&rdo;

棄疾這才大約領會到他說的什麼，嘆氣道：&ldo;還沒。&rdo;

熊建乾脆就一屁股坐到他身邊：&ldo;太巧了，我父親弄丟了我和我娘親，你說我們是不是很有緣？&rdo;

自從他當了這個楚王，還真沒人敢離他如此近，在他面前如此放肆，突然就來了興趣，看著小孩子肉嘟嘟卻假作老成的粉臉，笑道：&ldo;有緣又如何？&rdo;

熊建很認真地雙手托腮思考起來，半晌後，看向棄疾：&ldo;你說……我們結拜怎樣？&rdo;

棄疾一口唾沫沒倒過來，嗆得咳嗽兩下，眉毛擰做一團：&ldo;結拜？我們倆？&rdo;

熊建十分篤定且真誠地點點頭，見楚王愣著，忙問，&ldo;你是不是不會呀，我教你。這樣……&rdo;他把身子轉向窗戶，&ldo;來，你也轉過來，像我一樣。&rdo;

棄疾鬼使神差地照做了。

&ldo;然後拜……&rdo;熊建抵額而叩拜，起身。見棄疾沒動作，拉拉他衣袖，&ldo;拜呀！&rdo;

&ldo;哦。&rdo;然後又特別神經質地拜了下去。

此時，正好內侍掀簾入內，看著窗前正跪拜的一大一小兩個背影，手裡的果盤晃了晃，差點就掉到了地上：&ldo;陛下！&rdo;

棄疾原本頭還挨著地，聞聲直起身，轉頭看向早已傻眼的內侍，出乎意料地和藹一笑：&ldo;大監。&rdo;

內侍懵然，小心翼翼地走過去，再小心翼翼放下果盤，又小心翼翼問：&ldo;陛下，這孩子是……&rdo;

熊建也轉過身來，看見那幾案上的一大盤柑橘，興奮地拿起一個。內侍本打算上前阻止，卻被棄疾眼神示意且住。

棄疾瞧著這孩子拿著柑橘就開始剝皮，很是自來熟，不禁笑起來。

內侍觀察著棄疾神色，也是一驚，心道，陛下何時有過這樣的表情，簡直……太慈祥了。他想了好一會兒才想到慈祥這個詞，覺得不能再貼切。

棄疾看著他掰了一瓣橘瓣，扔進嘴裡嚼起來，大概是汁水太充足了，一嚼就到處標汁，濺得案上全是，下巴上也流了一線，橙黃的汁水順著那肉嘟嘟的下巴一路直下，淌過頸項，流進了衣領。熊建也意識到了，趕緊伸手進衣領裡，胡亂一統擦拭。

棄疾見他一副憨態可掬的模樣，下意識就伸出手，打算幫他擦下巴上的汁水。

哪曉得，手才伸到空中，就愣住了，好像時間突然被冰封。

他看見了一樣東西，在小孩的脖子上。玉髓，豆蔻樣的玉髓。

他緩緩伸過手去，顫抖著掏出熊建脖子上掛著的那塊玉，仔細一看，震驚不已。

&ldo;小孩，你來自何處？&rdo;棄疾問。

熊建又塞了一枚橘瓣進嘴，一邊嚼一邊道：&ldo;我們家可遠了。&rdo;

&ldo;既然那麼遠，你怎麼來的？&rdo;

熊建吧嗒兩下嘴：&ldo;眼睛一閉一睜就來了。&rdo;

會不會有那樣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