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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他第一次被人如此防備,有些哭笑不得,只能站在那,“我是老師。”
男孩沒有回應,而女孩跑出一段距離後,遠遠停下,也是同樣警惕瞪著他。
“我是老師,真是老師。”
……
“我是體校老師,教跆拳道。”
…………
“如果跟我走,好好練習,將來就能為爭光。”
………………
“能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嗎?還有那個小女孩,是不是叫賈芍?能讓她過來見見嗎?”
他擠著溫和表情,一步步靠近小男孩,就在他剛剛走出兩步之後,男孩給了他一個甜甜微笑,漂亮猶如天使般。
不過這個天使般小孩在下一秒就發出了惡魔般聲音穿破校園操場,“老師,校長,有壞人騙小孩啦,嗚嗚嗚……”
他,家一級教練員,得過榮譽勳章,拿過無數獎勵,多少人將孩子送來讓他挑選,居然因為一個男孩子,被學校保衛處圍了個嚴嚴實實,而那一男一女兩個人孩子,就站在人群后衝著他微笑,再手牽手咬著棒棒糖離開。
孽緣啊,孽緣。
“教練。”助教在旁邊叫著他,“您很開心。”
“開心?”他笑容忽然一斂,藏著無盡扼腕嘆息,“你知道什麼叫懊惱嗎?不是沒發掘出璞玉,也不是沒能打磨出光華,而是你發掘了,打磨了,卻被別人藏回了土裡,再也不能綻放奪目光芒,而人一輩子,能發掘幾塊這樣璞玉?”
“您指賈芍?”助教才來一年,對於這個教練嘴邊最常掛著名字之一也是隻聞其名不見其人。
“如果是一個我也認了。”教練一聲長嘆,重重抓上助教前襟,“一個錯誤我犯了兩次……”
助教腳尖夠著地,“這個,我知道,我知道,但是您老人家好歹是退役運動員,能不能先鬆手?”
手,慢慢鬆開,教練依然是滿臉不甘,“我對不起黨,對不起家,對不起人民。”
助教無奈望天,只要一提到和賈芍有關事,教練就是如此表情,一年來他都習慣了。
賈芍帶著小運動員跑了三圈,有些孩子早已經氣喘吁吁,而賈芍依然氣息均勻,速度平穩,“喂,老頭,你今天有課,不請你喝酒了,明天晚上找你喝酒怎麼樣?”
教練臉恢復平靜,咧開一個古怪笑容,“就你一個嗎?甄朗回來了嗎?不是一起請我喝酒?”
賈芍愣住,站在那發呆,剛才已經放棄一群孩子趁機狂衝而上,不管三七二十一把她狠狠壓倒在地,十幾個人就這麼摞在了上面。
十幾個身體之下,一個悲憤聲音悶悶揚起,“老頭,你要再提那個名字,我跟你絕交。”
教練呵呵笑了,捂上自己嘴巴。
十多年了,還是這樣啊?
正文 他怎麼也回來了?
賈芍和一群丫頭小夥子玩了個開心,順道帶他們練了練拳腳,把幾天壓抑在心裡煩悶都發洩了個通通透透,這才快樂衝教練揮揮手。
“老頭,明天我下午就過去,這次特地給你帶了兩瓶好酒,你還能不能喝?”賈芍擦擦汗,撥撥額前一縷頭髮。
教練哼了聲,“要不要試試?看誰放倒誰?”
告別教練,她在大街上溜達著,雙手插在褲袋中,朝著自己家方向而去。
說是自己家,其實也是甄爸甄媽家。
當年大家門對門,甄媽媽和賈媽媽感情就好不行,連吃飯時間都是捧著碗亂竄,甄朗和賈芍更是走對方家象是逛自己家。
後來買了新房,兩家延續了一貫傳統,只是現在房子是一門一戶,他們只好分了上下層,甄家在上一層,賈家在下一層。
這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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