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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強力金相氣勁可以排阻妖勁、或修習火相內力之人可以在體內自行解救外,中招者無法自行運功療傷,只能不斷痛苦。
本來森護法是為了逼問廷威“龍息”所在而施為的“傷脈”,現下全數落在修練土相仙武的阿凱身上,木相剋土威力更大;廷威雙掌全力施為,為阿凱拔出妖勁,他手掌各追著一道青影,以功力消磨妖勁威力,跟著青影的竄動,不停地在阿凱的精實身軀上游走。
益凱身受重傷,又被身上邪勁折磨,隨著五條綠影的破壞,時而內臟、時而經脈全身奇痛不止,他難過地不地盜汗,不時痛到扭動著身體,全身肌肉彷佛不受控制,因痛苦而不住出力、暴起、糾結。
摸著阿凱出力暴漲、不停發抖的肌肉,廷威心裡十分不捨,他看到躺在阿凱胸肌前的墜飾,那正是兩人初認識義氣相投時,學著電視上英雄交換信物自己送給阿凱的,想起兩人本來如此默契、如此要好,竟為了自己的無禮而鬧翻,廷威覺得後悔。為了減輕阿凱的痛楚,廷威在吐勁的同時,雙手按摩、撫揉著他的肌肉。
躺在桌上的益凱看著正在施救自已的好友阿威那被自己鮮血流滿的上半身,腰間泛起被藤蔓勒索出的瘀青,隨著吐納規律起伏的胸膛,肌肉木奉子似的身材因為替自己療傷而滿身大汗,英俊的小臉,本來因為眉毛濃常被認為有點兇,卻讓這時關切的表情更加明顯。被按摩著的益凱遂漸習慣了痛楚,他很高興自己能有這麼一個至友,心裡想著,藹聆也不是對廷威全無好感,也許,為了朋友,自己可以退出……
既然無法自行施救,益凱舉起右手,搭在阿威被血染紅的腹肌上,索性將自己剩餘的功力緩緩輸偷阿威的丹田,助他一臂之力且幫他自己療傷。
本來發現阿凱的舉動後,腰身一扭,正要開口說“你不要亂動”,卻發現自己全部功力、氣脈都集在雙手上,無法分神說話,不然會走火入魔,只好任阿凱將功力輸入,正好自己本來擔心即使耗盡內力也無法根除森護法強橫的邪勁,現下有阿凱的支援,容易了不少。
一道道綠影被拔除之後,兩個英俊帥氣的少年,已然在對方結實精壯、毫無脂肪的上半身上撫摸療傷了一個多鐘頭。完功後兩人都累壞了,阿凱悠然睡去後,廷威拉了張椅子來坐在桌邊,本來想待會再叫醒他的,卻也累得睡著。
一覺醒來,廷威發現自己竟然頭躺在阿凱的腰上,以他的上身作枕睡著了,這時益凱因易筋經功效而已然休息足夠醒來,正看著剛從他身上抬起頭的自己,廷威覺得不好意思,低下頭才看到阿凱六塊腹肌上竟流滿了自己的口水,這時伸手去擦也不是,不擦也不是,真是十分的窘。
以兩人的交情,道謝或道歉都是多餘的。一會兒無話,是時己至子夜,他們學校在教室內有設個人櫃,兩人穿上自己的體育服,分別回了家去。約好週末廷威到益凱家,問他哥關於“龍息”、“森長老”的事。
卷其七:癸水克木,孤陰採陽
陳啟明二十歲180/68在體專讀水上運動,是有職照的救生員,標準的救生員體格和被曬得黝黑的膚色,每次逛街都不少女店員主動迎來笑著臉打折扣。從小體弱多病,恰有奇遇被八指道長收作徒弟日前奉師命前往焚天所在山洞,欲求得神兵“飛鳳”,卻在接受焚天傳授仙幻術之際遭到五魔之一“西魔羅剎陰後”偷襲,被擒回宮。
啟明被冷醒時,發現自己身處於一冰雕大牢,上身赤裸,只穿著之前在農村家中借來的一條短褲,他只能暗運九陽奇功抗寒,但卻發現奇經八脈仍受冰勁所封,運轉不靈,只能發揮三、四成功力暗想還得兩天功夫才能恢復,卻不知如何離開此地。
原來那冰牢竟是沒有大門,啟明也不知他們如何將自己放入,心想自己既然是被陰後所擒,所在想必是傳說中的玄冰湖羅剎宮,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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