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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安全、論環境,自然還是他們自家開的場子最適合。
烏雅惠喝嗨了,把外套一脫,丟在想勸她少喝點的文森頭上,就蹬著高跟鞋進了舞池。
dj切了首快節奏的熱歌,烏雅惠用她熱辣的舞姿,很快將舞池內的氣氛攪動起來。
梁秋馳遞給莫辛一瓶啤酒,和自己碰了下杯口,他湊到他耳邊問:「辭職之後想做點什麼?」
莫辛啜了一口,側頭看著近在咫尺的人:「你呢?」
梁秋馳聳聳肩,「不知道。」
他這些年來神經一直緊繃著,時刻處於高度戒備的狀態,聯邦突然撤銷對他的一切指控,再無外界的壓力,反而讓他有點無所適從。
不知道該幹什麼。
普通人正常的工作、娛樂,於他而言,都很陌生。
舞池裡,音浪與歡呼聲一浪高過一浪,烏雅惠撥開身邊圍著的人,朝卡座裡的人勾了勾手。
臉上洋溢的笑容極具感染力。
「快來!一起跳!」
莫辛仰頭灌了一口酒,把酒瓶扔到桌上,拽著梁秋馳走進了舞池。
「今天先不想那些。」
他貼在梁秋馳胸前,牽著男人寬大的手掌放在自己的腰間,率先跟著強勁的鼓點晃動起身體。
梁秋馳站在他身後,被蹭得有些心猿意馬。
於是他收緊手臂,把人整個圈進懷裡,和莫辛緊貼著一起搖晃。
烏雅惠跑去卡座前,把還抱著她外套的文森也拽進了舞池。
她只穿著件低胸的短款吊帶,文森的眼睛都不知道該往哪瞅,只能低著頭,像根木頭一樣戳在原地。
烏雅惠覺得好笑,故意抬手圈住他的脖子,逗他:「害什麼臊啊?從來沒跳過舞?」
文森僵硬地搖搖頭。
烏雅惠湊過去看他低垂的腦袋,發現他雙眼緊閉,不禁更是發笑。
「咱倆殺人拋屍的時候,你挺乾脆利落的一個人,怎麼一到跳舞就變純情了呀?」
文森尷尬地只想逃,但烏雅惠圈著他,就是不肯撒手,這可把周圍幾個對烏雅惠垂涎三尺的男人羨慕壞了。
文森下意識想找莫辛求助。
卻不想,他那位平時冷麵淡漠的長官,此刻正神態慵懶地倚在梁秋馳懷裡。
襯衫領口大敞,鎖骨和胸口處的吻痕在舞池曖昧的光線中,斑駁可見。
他嘴裡叼著煙,偶爾吐出一個煙圈,將周遭飛舞的塵埃盪個分明。被燻著微微眯起的眼睛,含著一汪水似的勾人。
更令人臉熱的是,兩人前胸貼後背一起輕晃的親密姿態,縱然衣冠整齊,但卻籠著一絲引人遐想的糜麗之色。
梁秋馳抬手夾起莫辛唇間的煙,含了口濕潤的菸嘴,下頜微揚時,莫辛側頭在他滾動的喉結上親了一口。
梁秋馳便笑著低下頭來,和他交換一個煙吻。
彷彿周圍世界都不在他們眼中。
莫辛將整個人靠在梁秋馳寬厚的懷中,後腦枕在他的肩頭,於接吻的間隙中對他說:「我們私奔吧。」
「好,」梁秋馳夾煙的手掌心不停摩挲著莫辛的脖子,「聽你的,私奔。」
莫辛在他懷裡翻個身,和他面對面站著,眼裡一派認真:「明天就走?」
「可以。」
梁秋馳摟著他,身後的沸反盈天都被自動遮蔽掉,他滿心滿眼只裝得下眼前這一個人。
「第一站先去沙漠還是大海?」
莫辛拿不定主意,梁秋馳卻記得他以前總和自己提起要買艘船去航海的事。
「那就先去看海。」梁秋馳說。
這是場毫無預謀、說走就走的心動。
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