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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肩上背負了太多人的血和淚,初步的目標達成,總算沒有辜負這些人的信任。
「馳哥?」莫辛見他沒什麼反應,不禁疑惑:「在想什麼?」
梁秋馳渾笑:「在想等下該用什麼姿勢。」
莫辛紅著臉,將車窗降到最低,轉頭看向車外。
聲音低得不能再低,被風輕輕一吹就散了。
「我怎麼著都行。」
梁秋馳不禁又踩了腳油門。
回到居所,兩人從車庫就開始纏吻。
一路走,一路脫,等進了浴室,站在花灑下,溫水兜頭淋下,也沒能澆滅對彼此的渴求。
梁秋馳為了挽回剛才在車上丟失的顏面,這次遲遲不肯結束。
他抱著莫辛,在鏡子前換著花樣,折騰得莫辛到最後連抬手的力氣都快沒了。
他勾著梁秋馳的脖子,貼著他的耳朵不停哀求,讓梁秋馳給他個痛快。
梁秋馳給他擦乾身體,連浴巾都沒裹,就把人直接放進了被窩。
他緊跟著鑽進去,先低頭認真檢查了一下莫辛的文身,才露出腦袋,「恢復的不錯。」
莫辛窩在他懷裡,挑了個舒服姿勢閉上眼,聲音沙沙的,累壞了。
「我睡會兒,你抱著我,不許走。」
梁秋馳收緊胳膊,從背後抱緊他,在他頸後輕啄了兩口,「睡吧,我哪都不去。」
兩人前胸貼後背,很快都睡著了。
連日的辛苦經營終於有了結果,懸在胸口的石頭暫時落地,緊繃的神經得以暫時鬆懈,他們都睡得很沉。
中途莫辛翻了個身,和梁秋馳面對面抱著繼續睡。
梁秋馳倒是被他蹭醒了。
看著近在眼前的這張臉,他內心仍有幾分不太真實的感覺。
總忍不住要想,如果去年飄雪的那天,莫辛不曾冒著巨大風險朝他主動邁出那一步,那自己是不是就會帶著遺憾被軍事法庭宣判死刑呢?
也許吧。
也許是上天看他過得太苦,才派一個莫辛來拯救他於水火。
他何其有幸,能得莫辛這樣全心全意的鐘情與偏愛?
梁秋馳眼神逐漸深邃,再看下去,只怕又忍不住要把莫辛弄醒。
但看莫辛下眼瞼處累出的青色,梁秋馳輕嘆口氣,悄悄撤開手,赤腳下樓去喝杯冰水壓壓火。
樓梯下到一半,他就愣在當場。
一樓大廳裡,文森、烏雅惠還有裴吉三人圍坐一圈,臉上或多或少貼著紙條,手拿撲克正在興致勃勃地鬥靜音地主。
聽到樓梯處有動靜,三人齊齊扭頭看來。
烏雅惠視線下移,毫不遮掩地盯著梁秋馳大敞的睡袍風光,挑眉吹了聲口哨。
文森驚訝地睜大眼睛,猛地扳回坐正,嫌燙手似的甩出兩張牌。
裴吉好笑地敲敲桌面,提醒他:「弟弟,我對3,你至於扔王炸嗎?可嚇死我了。」
文森乾脆把手裡的牌全部扣進牌堆,紅著臉說:「認輸,不打了。」
裴吉不逗他了,跟著把牌一扔,抬頭衝下樓來的梁秋馳打招呼,「梁,你瘦了。」
梁秋馳攏緊睡袍,先去冰箱前拿了瓶水,再轉過身時已一片雲淡風輕。
「裴大哥,你怎麼來了?」
他走到桌前,按住想起身讓座的文森,然後拉了把椅子坐在他身邊。
裴吉說:「當然是來看你。」
梁秋馳自然不信。
裴吉笑盈盈地看著他:「我真是為你來的,不然倒貼給我一百萬,我也不想踏進聖洛裡安半步。」
烏雅惠笑著幫腔解釋:「真的,不然你以為自己怎麼能這麼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