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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這小王八蛋跟那四個人還有說有笑,我急得汗都下來了,再轉頭看向阿贊楊,這老頭竟然朝著野豬慢慢的貓了過去,我的心都跳到嗓子眼了,呼吸急促,都有點提不上氣了。
阿靜就躲在我的身後,她也緊張得不得了,緊緊的抱著我的腰。
我們看著阿贊楊一步步的朝著野豬挪了過去,借著樹叢的掩護,起初還蠻順利的,原本有近三十米的距離,此刻拉到了十五米上下。
只是……完了!
那老公豬發現了阿贊楊,它停止往松樹幹上蹭癢的動作,眼睛直勾勾的看著阿贊楊所在的位置,雖然有樹叢隔著,但明顯它已經發現了那裡有人。
我和阿靜緊張得不行,反正我手裡都是汗,身子不由自主的哆嗦。
哼哧哼哧!那老公豬嘴裡發出哼哧哼哧的聲響,鼻孔裡的熱氣噴到地上,旁邊的落葉和粉塵被噴飛了起來。
由於是清晨,山裡有點冷,豬鼻孔裡噴出來的熱氣清晰可見,呈白煙狀。
只是那灰白色的獠牙朝著阿贊楊的方向拱了拱。
&ldo;回來!&rdo;我小聲的嘀咕道,心裡多麼希望阿贊楊能返回來。
趁著現在野豬還沒發現樹叢背後的是人,它只是警戒著盯著樹叢,在不確定目標是什麼東西的話,它顯然也沒敢輕舉妄動。
但下一刻,我傻眼了,阿贊楊竟然站了起來,大半個身子從樹叢後露了出來,並且一步向前,跨過了樹叢,朝著野豬近了一步。
只是阿贊楊在跨過樹叢的那一刻,嘴裡自言自語的唸叨著什麼,反正我一個字沒聽懂。
而且他腰間的腰牌已經在咔咔咔的擺動,他在野豬的面前站立不動,他背對著我們,但我知道他一直盯著野豬看。
那老公豬發現目標是個人之後,已經開始蠢蠢欲動了,豬蹄和嘴巴還有獠牙已經在拱土了,而後哼哧哼哧個不停,那聲響越來越大,像是對阿贊楊的警告。
阿贊楊手裡就一根捕蛇的棍子,那棍子捕蛇還行,但是打老公豬顯然不現實,但是他居然就是提起這根棍子直直的指著老公豬,嘴裡一直唸叨,而老公豬竟然也不敢前進一步。
這逼裝的!竟然還真能唬住老公豬!
我冷汗都下來了,我用餘光瞥見,阿靜的臉色青白不定,整個人緊張得直哆嗦,顯然對她阿爸也沒啥信心,我問她:&ldo;你阿爸唸的是啥東西?&rdo;
&ldo;咒語!是印尼土話,我也不大懂。&rdo;阿靜搖了搖頭,隨口說道,眼睛至始至終都盯著她阿爸與老公豬對峙的方向。
我剛轉過頭去,卻見老公豬突然嗷的一聲叫喚,後腿猛然一蹬,腳下的泥土往後飛濺,然後噌的一聲,嗷嗷叫朝著阿贊楊沖了過去。
阿贊楊也不敢大意,在老公豬相距其有五六米的時候,一個閃身躲開,在閃身的那一刻,順手將手裡的那棍子朝著豬頭甩了下去。
嗷的一聲,老公豬竟然一聲慘叫,真被一棍子打趴在地上,我驚得嘴巴都合不攏了,就這麼輕描淡寫就把老公豬打趴下了?
阿贊楊轉身之時,那老公豬掙扎著站了起來,如同喝醉酒了一般,左右打擺,控制不住身形,又趴了下去,然後猛然晃了晃腦袋,嘴裡哼哼叫。
然後在地上猛然一個打滾,堅硬的豬鬃毛攪得塵土飛揚,撲騰幾下,竟然又站了起來,此刻老公豬的眼睛已經慢慢發紅,這就說明它開始要狂暴了。
啪的一聲!阿贊楊又是一棍子打在了豬頭之上,發出了清脆的響聲。
我替他捏了把冷汗,這野豬都要狂暴了,他還拿棍子拍它。
但下一刻,我的眼珠子差點掉了下來。
就這麼不起眼的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