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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就連他自己也這麼以為，他預想會每分每秒活在錐心蝕骨的思念，求而不得的酸楚，悔不當初的遺憾……

但意外的，沒有癱瘓在床，沒有喪屍行走，沒有退休遛鳥三部曲。沒有&l;如果&r;，什麼都沒有，空蕩蕩的。

就只是空的。

偶爾的，在抬手往業務單右上角標註日期時會打個哏，他總覺得是不是記錯了，&l;只是二十七號？&r;&l;還只是十月？&r;幾次都掏出手機再次確認。

逝者如斯夫……攔不住，熬不完。

抬起手，指尖輕輕碰了碰那些溫莎結……

嘆口氣，拿下了鴨舌帽，扒扒頭髮。

換換吧，總不能穿套運動服去。

抻了整夜過後的午後時光最是難熬，齊建投了幣正挑選咖啡，手頓住抬起頭，&ldo;來啦，曹賢去接齊菲了，喝什麼？&rdo;

沈珉搖了下頭，問，&ldo;他畫在哪兒？&rdo;

&ldo;沒找見，&rdo;齊建摁下按鈕等注杯，&ldo;你說難道還能分批上架？我和曹賢都……&rdo;拿起咖啡一抬眼人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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