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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唯唯諾諾的。但琉璃不同，她總是像小鳥一樣嘰嘰喳喳圍繞在我身邊，每

天發生的任何事情好像都很有趣都很特別，漸漸其他丫鬟被她感染，慢慢活潑起來。我封閉的心裡似乎透進了一道光，驅趕了黑暗。我們在一起翻花繩，做紙鳶不亦樂乎。那是我第一次真真切

切地覺得我與常人無二，我也有喜，我也會笑，我也可以滔滔不絕。李丞相的小女兒，並非他人口中的不食人間煙火。

我八歲那年，姐姐李清找了琉璃麻煩。

那日，我讓琉璃去替我取新衣，途中因琉璃走得急不小心撞到了李清，被李清狠狠懲罰了一通。我趕到時，琉璃正跪在李清邊上，李清的大丫鬟正一邊罵著，一邊扇琉璃耳光。

&ldo;得饒人處且饒人。姐姐何必如此惱怒？&rdo;我疾步走過去，攔住大丫鬟的下一個耳光，將琉璃護在身後。她的臉紅腫不堪，不忍直視。

李清聞言，輕輕一挑眉，輕笑幾聲道：&ldo;丫鬟做錯事，理應懲罰。緋煙妹妹，我可錯了？&rdo;

&ldo;可姐姐過火了。&rdo;

&ldo;呵呵。&rdo;李清極為嘲諷地笑了，&ldo;哦？我忘了。你可與這小賤人感情好得很呢。&rdo;

&ldo;姐姐與三姨娘的感情不是甚好？&rdo;李清的母親曾是丞相府裡的一個小丫鬟，因為母親身份太過低微，這一直是她的痛腳。

&ldo;是啊。哪比得上妹妹是正室所出！&rdo;李清氣得臉通紅，講話時更是咬牙切齒。她跺跺腳，轉身就走。

&ldo;小姐。&rdo;琉璃顯然是嚇著了，叫我時聲音還發顫，&ldo;你這樣，以後……&rdo;

&ldo;她不敢拿我怎樣的。&rdo;我牽了琉璃的手，安慰道：&ldo;先去大夫那兒看看你的臉吧。&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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