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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蘭花咳嗽了幾聲驚醒還在悲痛的兩姐妹，雨鳳、雨鵑居是抖了身子哆嗦著站了起來，怯怯地看著眾人。後在催促下只得唱了“夫妻關燈”和“小放牛”，牛蘭花見她們唱的比哭喪好不了多少也沒了精神，把人趕趕就回去睡覺了。而馮五等眾巡邏隊的人徘徊再三終還是被女監的牢頭趕了出去，馬婆子不知從那淘換出油滋滋的囚衣扔到蕭家姐妹身上讓她們換。於是，雨鳳、雨鵑在女牢頭監視下脫光的光光的換上帶著看字的囚衣，坐實了犯人的頭名。兩姐妹跟在牢頭的身後，心裡湧上一股股委屈、不甘、侮辱都念頭。

馬婆子在一間牢房前站定，開啟房門把兩人推進去，開門聲驚醒了裡面的其他犯人。

“羅跟弟，這兩個人我就交給你了。好好給上規矩，知道了嗎？”馬婆子衝著睡在靠窗位子的那個女囚呼喊道，其他人都心中納悶這兩尊大佛什麼來頭，剛一來就敢得罪這裡的管事牢頭。那個叫羅跟弟的女人站起來一通卑微的點頭答應。於是，馬婆子又狠狠地瞪了雨鳳、雨鵑才關門走了。

待馬婆子的腳步聲遠了後，11號監裡的犯人都注意起這兩個模樣不錯的新犯人。羅跟弟打量了她們一會，就衝著睡在靠便桶那裡最近的一個矮個子女人發話道：“烏矮子去教她倆規矩，明個你就不用幹活了。”

那個姓烏的女人馬上爬起來，衝著羅跟弟就卑躬屈膝地答應道：“謝謝羅大姐，謝謝羅大姐！小的一準把她們給教好了！”烏矮子手快的把自己鋪蓋幾下摺好，下鋪帶著雨鳳、雨鵑走到門口自己把帶來的鋪蓋墊在地上坐在上面，示意兩人背不許靠牆蹲著，誰一靠牆就一腳踹上去為防止她們吵醒其他人嘴裡早被塞上了東西。

於是，接下來的幾個小時裡這姐妹倆不止摔倒過30次，越往後摔的越快。雨鳳、雨鵑由如兩隻破敗的布娃娃任人擺弄。

隔天早上，當第一縷陽光照進11號監裡時整個看守所的人都醒了。牢頭們開門讓監房裡的犯人出來倒便桶，那個羅大姐在窗前伸了個懶腰，有個機靈的小丫頭正在給她疊被子鋪床。

羅跟弟轉過身來看向快要站不住的新犯人，瞧她們嬌滴滴的樣子心裡就一陣不爽。哼，不知道哪來的兩隻騷狐狸還敢把馬婆子給惹了，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你們兩個新來的，跟著她們一起去。明天開始由你們負責倒馬桶。”一句話，定了蕭家姐妹的第一個工作。

雨鵑剛想反駁為什麼要她們幹這種下三濫的活計，卻被雨鳳一把拉住，雨鳳真的是被揍怕了、打怕了。此時的她要說不怨雨鵑不顧一切地捅了展家人那可就是說謊了，不然自己何至於落到如此地步。

羅大姐把那兩個新犯人的一舉一動都看在眼裡，心裡想那個高的到還識點趣，那個矮的就不咋樣了就是個欠收拾的命。給其他人打了個眼色，也就不管她們了。反正這一天才剛開始，還長著呢！

雨鳳、雨鵑跟著那兩個女囚一起到了監房後面的大糞坑，看著她們怎麼幹活。兩姐妹聞著那燻人的氣味都忍不住打噁心，連忙捂著嘴不讓自己吐出來。接著她們又來到一個大水池邊驚嚇的看著好多人，居然能把手伸進剛才還裝滿了糞便的木桶裡洗刷。再一聯想到明天自己也要幹相同的活，這下子兩人真的是忍不住跑到一旁嘔吐起來，惹來其他人的一通白眼。

這是牛蘭花正好巡視到這裡見昨晚那兩個小妞的模樣，就皺眉頭了。“喲，這不是待月樓的大臺柱嗎？怎麼還沒吃早飯就飽肚子了，馬家妹子去關照伙房11號監裡今個省下兩人的糧食了。”馬婆子在一邊應聲後就轉去廚房了。

雨鳳、雨鵑一臉蒼白的跌坐到一起，其他女囚都幸災樂禍地瞧她們今天她沒回監房後都有新話題可嘮了。

“把這地方給弄乾淨咯，不然老孃就讓你們再吃回去！”牛蘭花撂下話，揹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