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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兩塊,都好吃的。」明舒萬分不解道。
「那兩塊留給宋兄了,我只要這個。」
「不了,宋某就想試試這桂花酥,望陸兄成全。」
兩人互不相讓,說著在明舒聽來像打啞謎一樣的對話。明舒端著盤子手舉得發酸,於是沉下臉道:「撒手!」一聲不行,她加重語氣:「我讓你們撒!手!」說完她把盤子一收。
陸徜和宋清沼只能同時鬆開。
明舒盯盯陸徜,又看看宋清沼,然後拿起一塊梅花糕遞予宋清沼,又拈起一塊慄仁餅遞給陸徜,二人便都接下,盤中只剩下最初他二人看中的桂花酥,明舒拈起,在兩人面前晃了晃。
「想吃?」
兩人都沒回答,隻眼睜睜看著明舒自問自答回了句:「不給!」隨後就將那桂花酥塞進自己嘴裡。
要爭要搶是吧?那就誰都別想吃!
第63章 留下
明舒終究不是硬心腸的人, 又找魏卓要了點心茶水,這回送來了兩盤點水三杯茶水,除了明舒外, 陸徜和宋清沼都是一人一盤點心加一盞茶。
這下, 就沒什麼好爭的吧?
明舒著實想不通這兩人在鬧什麼, 莫不是殿試上沒比夠, 私底上見了面還得鬥一鬥才痛快。
她分完點心, 看著都捧著茶在啜飲的兩個少年郎,一時有些恍神。這兩人都著紅衣, 身形也相近,遠遠看著, 幾乎分辨不出誰是誰來。
現下他們雖然並排坐著,但二人中間已經劃開距離,塞下兩個人綽綽有餘, 明舒因要同他二人說衛府的事,便想坐到兩人中間好說話些, 不想這念頭才剛浮起, 她就見陸徜已經挪向宋清沼,把二人間的距離給縮短到半個明舒都塞不下。
這意思已經足夠明顯了,明舒若看不明白就是傻子,她選擇挨著陸徜坐下,探出頭來向二人說明衛家狀況。
遠遠的, 魏卓看著他們三人湊在一起坐在石階上的模樣, 不由在心裡感慨。
年輕, 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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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家鬧「鬼」的事, 說長不說, 可真的解釋起來, 仍要花費不少口舌,明舒喝完整杯茶,才把衛家的「鬼」和衛府情況和陸徜、宋清沼一五一十說清楚。
「開封府應該找醫婆去查證杜文卉的狀況了,應尋也帶人在找扮『鬼』者的證據,估計也快有結果了。杜文卉到底是否受到衛獻囚禁虐打,是否真有人協助她扮『鬼』,這個人又會是誰,應該很快見分曉。」明舒最後說了一句,結束整段分析。
「你覺得『鬧鬼』之事和衛獻的死,有沒關聯?」宋清沼問明舒意見。
明舒搖搖頭:「不好說。其實這樁案子最棘手的地方在於,衛獻是亥時離開宴飲,這個時間除開隨侍宴會的下人外,後院大部分人都已睡下,很難提供準確的不在場證明。沒有準確的不在場證明,就意味著只要身在衛府,就有嫌疑,排查篩選嫌疑人的難度很大,要查的話,暫時只能透過作案動機入手,而鬧鬼這事恰好能揭露衛獻的虛偽面目。因他的品性低劣,衛家裡有作案動機的人反而多了。除了杜文卉,以及被官府鎖定的嫌疑人衛朝之外,衛獻那個小妾煙芍也可能有作案動機。一個能夠那樣對待髮妻的男人,又怎會善待自己的妾室?在衛獻心裡,只怕女人就如同玩物,有些玩物是束之高閣,僅供自己把玩,而另有一些,則是用來贈予他人換取人情、做為交易等等。」
魏卓昨晚駕臨衛府,煙芍就打扮成那樣被召去外院侍奉,已經足夠證明她在衛獻和衛府的地位,只是個可以用來隨意交換的姬妾罷了。煙芍雖是青樓女子,但既被人贖買回家,對正常的生活必然也心懷期待,衛獻卻只將她視如玩物,日子一久她心生怨恨也不足為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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