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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雅,你為何會在這裡?”奈何皺著眉問得小心翼翼。我看著他,嘆了口氣。
他知道我與洛月幫的牽連,此番自然是做戲,可我竟然一時有種欺騙了他的錯覺。
“我自是有要事纏身。至於九皇子,我有一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我帶過話頭,將注意力放在皇甫淵身上。
他點頭示意我繼續,一臉正人君子般的優雅。
“多行不義必自斃。”
他的臉色立馬垮了下來,這次是好半晌沒恢復。我心裡暗自好笑,面上一片陰冷。
三人僵持不下,不多時就有宮僕傳我道是該用膳了。我行了禮瞥了兩人一眼,頭也不回地去了西宮。
昀琪被打點得極好,武太醫為他做了次全身檢查,一邊說著“惶恐”一邊判定並無大礙,得出和蛸一樣的結論,樂清才算是放下了心。這武太醫在皇宮任職多年,自然知道躺在床上的那位是他們本該死於非命的三皇子。樂清讓他來診治也是因他可信。
簡單用過膳我就被樂清叫進臥房,昀琪正躺在床上安眠,大概這兩日就可以醒來,氣色好了不少。
她細細問了我在磐國發生的事,李家堡那一段我自是不會提及。語罷已過戌時。她聽得精神我卻連連犯困,終於在我第六次將頭給桌子來個親密接觸以後喚人伺候我回去歇著。
我被安置在西宮後排的偏房裡。事實上我既不是皇親國戚又不是後。宮妃嬪,能留下來已是極少見了。
一進屋我就遣退宮僕,又等了近半小時確信無人之後才喚來蛸,而這次出現的不僅有蛸,還有葉執。
“小雅這麼晚還不睡,莫不是寂寞了?莫怕,待你任務完成就可回去,洛也很是想你呢。”葉執一開口就是嬉皮笑臉,擺出的表情和他那張臉搭起來簡直太微妙。
其實單看臉是可以發現兩人不同之處的,葉執恐是因為練武的緣故,右邊眉毛中藏有一道疤痕,雖淺但能分辨出來。不過這話我沒跟他說,他一心認為我是他弟媳,這話我要是說了他定會長篇大論一番,道是我如此在意洛晨,看得這樣細緻,那該是有有多愛洛晨,洛晨也對我有多傾心,當真一對佳偶之類。
我雖還不太確定自己對洛晨的感情稱不稱得上是喜歡,但的確如葉執所說,我一個人時,會想到他。當然也有梅姨小香他們,但不可避免的想他的時候更多。其實我們相處的時間真的算不得長,可他就是那種極有存在感的人,總能在第一面就給人留下深刻的印象。
“蛸,我問你,為何奈何與皇甫淵一道來了這裡?”我皺著眉盯著蛸,語氣平靜。
他淡淡抬頭望了我一眼,用不帶感情的破發條似的聲音道:“不知。”
“不知?你派去的人呢?”我竟不知道自己的聲音居然抬高了不少。葉執皺了皺眉,抬手拍了拍我的肩示意我稍安勿躁,一雙星眸帶著與洛晨極為相似的溫柔,我瞬間被安撫。
“十日前失去聯絡。”蛸的聲音仍是不帶感情。
“你那時為何不通知我?”一想到奈何有可能被做了些什麼我就渾身緊繃格外不爽。他是我的朋友,更是我義父義母的表弟,我斷不能看他受到傷害。
蛸抬頭看著我,一雙銳利的眼睛晦暗難明:“那時你身處磐國,多說無用。”
我頓時說不出話來,又盯了半晌才嘆了口氣坐下,看著葉執道:“皇甫淵是個不簡單的人。距他不久前逼宮之舉不過一月,如今道是皇甫琥依失蹤,鎮隸失陷,看來倒是那黎王爺佔盡優勢。然此前並未聽到皓熙新皇登基的傳聞,也就是說那兵符還並未落到她的手裡,皇甫琥依應暫無礙。至於皇甫淵會到樾國的原因,我有兩個猜想。一是聽聞磐樾即將開戰想與樾國交好,遠交近攻
是一方面,他們圖的恐怕不止磐國。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