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七嬸回家(第2/4 頁)
回來,二十個人一天都很難完成。當年我們村,大部分勞動力都出外地打工去了。
只能去外村請人搬,不要說用實際行動去做。想想頭就大,更何況還有紅磚砂石鋼筋。水泥門窗水泥預製件,真是無法想象不敢想象。
當然我們的祖先一八四幾年就始建的‘柱史家風’。還有像廣裕樓這些龐大的建築,早已樹立了豐碑。現代人就我家如此渺小的工程,又何足掛齒?
吾輩也實屬過慮了,當年家裡建如此龐大的樓,自始至終我一次都未曾回去看過。直到一九九四年農曆七月份喬遷新居,我因工作關係都未回去。
此棟用鋼筋紅磚所建的洋樓,在當年還可稱得上很宏偉的傑作。據說還迎來很多來訪者,均讚不絕口。
我母親是極其善良、勤勞、勇敢、的慈母,我聽母親說過,我外公家裡在沒敗落之前,在他家鄉數個村都數他家最有錢。是當地大富豪,我母親是外公獨生女,但是在新中國成立前。我大舅父是個賭徒,沒幾年把家產全輸光了。
到解放時,已經家道中落破產了。也真是謝天謝地,感謝賭徒大舅。否則解放後,他三兄弟肯定是地主。幸虧解放前幾年破產了,結果大舅二舅三舅都是中農成份。
話又說回一九六三年,那一年冬天我家新建的房子。透過家裡人的努力,地板及天井都基本成型。大門也裝上了兩塊很厚的大門板,晚上大門一關,門拴上去,那就安全了。
姐姐搬進了新房子,但是房間裡只有一張床和舊桌子,床上還是舊被服,在那時候家境貧寒,縱使你有錢也買不了新被服。
聽說那一年每人又比去年多了一尺布票,那就是三尺六寸布票。假如要做一張新被套,足足要用五個人的布票才行。當年這些場景說起來就心酸,想起來就淚奔。
但是那個年代的生活人人是這樣,普遍性的簡單化,人人都是樂觀派。村民之間相互尊重,民風極好。
我上四年級第一學期那一年,在建房期間有一天晚上,父親拿出七叔從香港寄來的信,七叔言辭懇切地要求父親和母親。將他老婆和兒子及女兒,接回老家來居住。
這件事情非同小可,那一年我十四歲了但從未見過七叔。我只記得祖父還在時,那是六一年的正月十五。那一次七叔的結拜兄弟蔡炯成來我家,他言下之意,他寶華哥叫他來看看義父,但什麼手信也沒有,一分錢也沒有。
我還很小跟祖父睡,只知道他老人家很生氣,並向蔡叔叔說,告訴他以後都不要回來了。打那時起,祖父經常跟我說七叔的成長過程。他說七叔生下來,叫算命先生算過,說他命硬是命中克母。那又該如何正確處理,造成祖母常年生病?為了保住祖母的命,將他送給他人。
據說他那家很有錢但是無子息,自他到那家也很受寵愛,從小就很橫蠻。但到了新中國成立之後,他也長大了。他這個家庭評為地主,結果他回到了應子上出生地這個家。
當時的土改工作隊憑祖父的為人,同意他回來。並分給了他田地,本來他好好做人,和我父親聯手一家人也會很好的。
但是他在地主家長大,遊手好閒慣了。壓根就從未乾過農活,整天吃了睡、睡了吃。我們這個家可不是地主,有力氣幹活不幹活,那是沒飯吃的。
經過各方勸說無濟於事,七叔仍我行我素,加上我父親被調去縣建築公司。家裡只有我母親一個勞動力,還帶著四個小孩。當年我還未出生,我大哥都才十一二歲,祖父實在看不下去,最後分開給他一個人一家。
結果他參加了互助組,參加了互助組並不是允許你不幹活。據說互助組把政府分給他名下的田,納入統一耕種,互助組也就是互相幫助的意思。假如你的田納入去,你本人不參加耕作,只能分給你田的份額的糧,不分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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