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頁(第1/2 頁)
原本裴元瑾也要受到牽連被處死,但裴老爺不願家裡唯一一個朝廷重臣被殺,便欺瞞與上說裴元瑾是府中二夫人所出,裴元瑾至今都不知道自己的母親究竟被葬在了何處,可能沒有墓碑,捲了一床蓆子,丟到荒山野嶺了……
也不知道為何,他對這件大案子裡唯一一個活下來的四皇子產生了濃厚的興趣,有關這件事的人都死了,唯獨他活著,看來這宮裡的事,也有趣的緊。
於是他便夜探了皇宮,見到了四皇子,同他說了裴家發生的事,本來不會抱有其他想法,沒想到靳語塵直接告訴了他所有事件的來龍去脈。
「這一切的一切,不是你害的嗎?若你不告密,怎會發生這些事?」
「不,裴大人,你知道這不是本王的錯,本王做的一切也不過為了自保,你要怪的人如今死了一個,還有一個不知道躺在哪一個嬪妃的榻上風流快活呢。」
「你說你有辦法出去,還可以幫我奪回我該奪回來的東西,可是真的?」
「憑本王能在這場動亂裡面活下來,憑本王安插在父皇身邊的一個太監會日日給他投毒不被任何人察覺,憑本王說本王哪天能出去,就定能出去。你說是不是真的?」
裴元瑾點頭:「那便結盟吧,日後你想知道這宮裡什麼事,我都可以讓你知道,甚至你想做的事,我也可以幫你做。」
「本王如何相信你?」
「四皇子,我是個女人,若是我食言了,你大可把這個說出去,女扮男裝入仕途是死罪,朝中想除掉我的人多的是,會有有心之人相信你的話。我用這個和你交換,希望你能以同等的誠意回報我。」
靳語塵拍了拍手:「好,好,往後我們相互利用,各取所需,誰都不拖累誰。既然你這般真誠,那本王也不好推脫……」說著說著,這人便解了髮帶,接著便是衣襟,「往後的月事袋和裹胸布,可要麻煩裴太尉了。」
裴元瑾瞪大了雙眼:「你竟也是這般膽大!這可是殺頭的死罪!」
「如今我們是一條船上的了,希望你記住你今天說的話。」靳語塵穿好衣裳,對著門外示意,「否則你今晚走不出這深宮了。」
第10章 戲子
話說回來,裴元瑾也做著表面功夫去了尚書左丞府中,不過他去的這一趟可不是完全去說一大堆的廢話,而是要將一個小東西,放在那位大人的府中。
靳語塵別了二人後,離開宮裡一段時間後再次進宮時,故作腳步匆忙,跌跌撞撞的樣子,走到靳鳴佐所呆著的御書房內,還不等門前的李公公稟報,他便一頭磕在石階上,重重磕了三下,嗚咽著:「兒臣求見父皇!」
李公公異常的驚慌,當即在門口大喊一聲:「皇上,四皇子靳語塵求見。」
裡面傳來靳鳴佐的聲音:「宣。」
李公公連忙走下臺階來,扶起跪在地上的靳語塵:「四皇子這是幹什麼,皇上準你進去了,您快些請起,免得宮裡其他人詬病。」
「謝公公。」靳語塵站起身來,「公公不必扶著了,本王可以自己進去,有勞公公了。」
「哎呀不是老奴說您,發生什麼事都不能那自己的身子亂來啊?你看看這額頭上,都出血了。」
「不打緊的公公,」靳語塵抬起袖子,將額頭使勁抹了一下,擦掉額頭上的血,「本王有要緊事同父皇講,還望公公守在門外,莫要讓任何人進去。」
「好的,快些進去吧,別讓皇上久等。」
「謝公公。」
靳語塵步子邁得沉重,進入御書房後,待門一關上便「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父皇,兒臣有罪。」
靳鳴佐皺起眉:「你先起來,說說你有什麼罪?」
「父皇,陳國公府的案子,不是冤案,是真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