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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出現的這樣突然這樣毫無前兆,靳語塵簡直不敢相信出現在自己面前的人是活人,許是自己吃藥吃得太多出現了幻覺?
沈輕別以為自己會很激動,甚至會激動的說不出話來,可是看到人了以後她確實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但卻是因為她要說的話太多了,她不知道該從哪裡開始說起,就是這樣近距離看著也覺得很滿足很興奮,她想伸手摸摸她的臉,她好像瘦了很多,在營地裡遠遠看她時就知道她瘦了,自她出了營地走遠了,她才出來尋她,留下探子注意營地的動向,讓她們可以不被人打擾,好好見一次面,說會話。
她自然的伸手,彎下腰摸摸她的臉,就好像兩人從未分開過那般一點也不生疏,嘴邊掛著溫婉的笑,聲音卻是掩飾不住的心疼:「阿塵,你怎麼瘦了這麼多,在大梁那邊過的很不好嗎?」
她的聲音太柔,太自然,讓靳語塵更加覺得是在做夢,她同樣直直的回望著她的眼眸,抬起手蓋住她撫摸在自己臉頰上的手,還很溫熱,是可以摸得到感受得到的,一時間百感交集。
「我很好,說我為什麼瘦了,你不也是嗎?」靳語塵緩緩起身,和她面對面,還按著她的手掌,一直看著她不捨得移開目光,連眼都不眨。
「這兩年一直在外奔波,身子消瘦了些也正常,安慶這兩年不安生,我自是要操不少的心。」沈輕別也不收回手,反而向她靠的更近了些。
這兩邊赫連明珠切斷了她與外界所有的聯絡,她雖然靠著猜測知道現在的安慶局勢不會太好,但還是沒能料到會有大量的動亂和起義,甚至還出現了有組織有頭目有秩序的義勇軍陣營,隨著力量的不斷壯大,將來是不容小覷的存在,從安慶分離出去也有很大可能,直接形成一個新興小國家。
「那你現在來……」靳語塵思忖了一番,想到什麼,「你用到了我給你的花名冊來集財,控制他們給義勇軍支援軍備和糧食,義勇軍正真的幕後黑手,是你?」
沈輕別笑著放下手,臉上的表情變得有些小小的虛榮,兩隻手環住她的要抬頭靠近她的臉說道:「我知道你給我花名冊是為了讓我好好保護自己,在新政面前站住腳。但我想那個花名冊一定還有有別的作用,你到最後都沒有拿出來的東西,一定不止這麼點用處,所以我就想到了後來的這些。你放心,我很快就會救你會安慶,你要的東西我也都會給你搶回來,在你沒回來之前也由我好好的給你守著。」
沈輕別的話讓她又是感動又是愧疚罪惡,她現在面對著自己求誇讚又深情的模樣,總會讓她情不自禁的想起來被赫連明珠強迫的那一天,她已經對不起沈輕別了,而沈輕別卻什麼都不知道,仍然把她當做她心裡的天和一切。
靳語塵長長嘆了口氣:「我是讓你保命的,名單的作用固然很大,但我更多的是希望你好。」伸出手扶住她的後腦勺,另一隻手在她臉上撫摸勾畫著,「我總以為出事了我是可以自己解決的,但我還是太高看了我自己,很多事不像我預料的那樣,包括若是沒有你借用這個名單,我根本不可能會有機會回安慶。」她確實付出了慘重的代價,但也什麼要緊的東西也沒有得到。
她的聲音明顯有了以前沒有的嘆息,這讓沈輕別很奇怪她想到傅柏的話,兩年過去了,靳語塵還是當初的那個靳語塵嗎?她難道不會變的嗎?現在看來傅柏可能沒有說錯,靳語塵變得有些不一樣了。
「阿塵,你怎麼了,在大梁那邊受了欺負?」她知道作為一個戰俘,就算是赫連明珠對她有好感,也不會有很好的日子過,再加上在那邊人生地不熟的,更是連說話的人都沒有,無聊而又孤寂,甚至還會很痛苦。
靳語塵搖搖頭,將額頭貼上沈輕別的頭,閉上眼睛,將全身心交給她,鬆了一大口氣,一點沒有白天的浮躁和緊迫:「已經過去了,我沒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