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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這些問題也曾困擾了他很久,顧銘琛不是沒想過,可是刻意避開了。他一直想,是自己不夠強大,紀顏不信任他罷了。
“說到底,她要的你給不起,你真的查過她陪的都是什麼人麼?”
賀沉的每句話都將顧銘琛打進谷底,他的手一直在發抖,掩飾性地放進口袋裡:“這又如何,掩飾不了你是罪魁禍首的罪行。”
賀沉不屑地笑了一聲,一個字一個字地重複:“罪魁禍首?既然你說到這個,那我不妨再多告訴你一些。”
顧銘琛猛地抬頭看他,只見賀沉一雙眼黑黢黢地望不見底,像是可怕的黑洞,裡面藏滿了可怕的未知。
他說:“紀顏那時候的了抑鬱症被送去小晚那醫治,你一直以為她的抑鬱是因為從事桃…色交易造成的?我不得不說,顧總真是單純。”
顧銘琛的牙齒都快咬碎了,偏偏賀沉還不肯給他個痛快,說的慢悠悠地:“她抑鬱,是因為她愛上了有婦之夫,而那個男人,她惹不起。”
顧銘琛徹底地驚呆了,怔在原地表情驚愕而滑稽。
難怪她臨死都未留給他隻言片語,難怪一直不肯答應他的求婚,難怪父親會編造她離開的藉口……
“她走也不是你父親逼迫的,是因為那個男人下令逐她出國,運氣不好,遇上了空難。所以你要報仇,真的找錯物件了,小晚也好,我也罷,我們不過是替人被黑鍋。真正罪魁禍首,除了紀顏自己,大概就是她愛上的那個男人。”
…
“你什麼都告訴他了?”溫晚知道後心境實在有些複雜,顧雲山當年恩威並施地“求”她和顧銘琛結婚,就是怕有朝一日事情敗露兒子會承受不了。
她越想越擔心,撐著床沿想要站起身,一用力就扯到腳腕,疼的直抽氣。
賀沉一把按住她,狠狠瞪她一眼:“他得像個男人一樣,不能再逃避了。如果不把真相告訴他,他一輩子都走不出來,我是為他好。”
溫晚看著賀沉,他臉上表情認真且肅穆,沒有一點兒玩笑和針對的意思,她凝視他許久,默默地嘆了口氣:“顧叔肯定會怨我。”
“人都死了,怨還能怎麼樣。”賀沉心裡憋著氣,口氣便十分不善。
溫晚捶了他胸口一記,賀沉這才蹙眉看著她,心中鬱結不吐不快:“你到底是不是女人?”
“……”話題怎麼轉到這上面的?
賀沉咬牙切齒地俯身逼近她:“女人就該‘軟’一點,遇到事情偶爾也要知道‘怕’,溫晚,你怎麼讓我這麼沒有成就感?”
溫晚聽了半天才明白他在怨什麼,很不給面子地“噗嗤”一聲笑出來。賀沉看她笑就更生氣了,溫晚過了好半晌才點點頭:“對不起,我、我習慣了,下次一定改。”
這些年全靠自己,有什麼事第一時間總是想不起依靠誰,今天這事她心裡多少是有些觸動的,有個人願意為自己出頭,有個人願意用他的方式保護自己,這種感覺,已經讓她整顆心都快融化了。
“其實吳迪推我真不是故意的,一方面覺得我是賀太太,因為你的關係記恨我。另一方面,還是因為銘琛吧,吃醋了。”
她說著笑了笑,卻見那人臉色更黑了:“你們做什麼了讓她吃醋?”
溫晚面上一僵,糟了,又挖坑把自己給埋了。
賀沉眯了眯眼角,伸手想去掐她後頸,卻被她摟住脖子主動送上了軟軟的嘴唇:“這樣,夠不夠軟?”
賀沉一下愣住了,須臾,反手握住她的纖腰,反客為主拖出她的小舌深深地吮…吸起來。
“我知道你有個地方更軟,讓我進去。”
“……”
…
顧銘琛那之後有挺長一段時間不見人,溫晚後來聽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