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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也是,你缺少睡眠。」祁星闊心裡有了計較,裝模作樣,「喬治這幾天挺忙,忙著給你準備更合理的營養套餐。」
「我覺得吃不吃都差不多。」不提祁奈,他緊張又褪去不少。
「你早上是不是看見了什麼?」祁星闊話題猛轉,轉的燕江流有瞬間反應不過來。
「就是碰見你叔和裴老師……」燕江流反射弧轉過來了,驚恐看著祁星闊,不要臉的,又來突然襲擊這招!
「他們怎麼了?」奸計被人識破,祁星闊索性問開,「是看見他們親親了?」
燕江流驚恐地更猛烈了,眼睛瞪得圓圓的,像驚慌失措的小貓咪。
祁星闊撐著臉頰勾唇:「小同學是第一次看見這畫面?」
燕江流不說話,盯著祁星闊的眼神漸漸不對勁起來,聽對方語氣,這是撞見過?
「別猜了,我看過不止一次。」祁星闊說。
燕江流轉開視線,原來真看過,轉開不到兩秒又轉回來,他想問問祁星闊,你當時什麼感受?但這話,他問不出口,太…太難為情了。
「當時覺得害羞,多看幾次沒感覺,以後你會習慣的。」祁星闊特別像個會讀懂他人內心話的妖孽,完全解讀他內心疑惑。
燕江流都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表情,鬧半天只能把臉埋進圍脖裡,不讓對方看見自己的臉。
「害羞呢?」祁星闊問。
燕江流別開臉不回答,害不害羞這不是一眼能看出來的事情嗎?這人還非要問一句,不是純心讓他炸毛麼。
偏偏問話人跟無所察覺似的,上趕著討打:「這麼容易害羞,以後怎麼辦?」
「我什麼時候說我害羞了?」燕江流揚起臉瞪著他說,裝作沒看見他眼中調侃,「你不要總是仗著臉皮厚就胡說。」
「是我胡說了嗎?」祁星闊驚訝,「那可能吧,我總覺得你在我面前很放不開。」
「你對自己預估錯誤,也看錯我了,我坦蕩著,沒拘束。」燕江流話說的震天動地,視線卻始終不敢和祁星闊對視,是不是一目瞭然。
祁星闊忍笑捧場:「是我的錯,是我在你面前放不開,小同學,你別生氣也別不理我,我這個人可容易害羞了,也可容易炸毛,你要是讓我感覺不自在,能好幾天不理你,到時候怎麼辦?」
這句話說得別有深意,燕江流忍不住看過去。
祁星闊唇角彎起的弧度及眼中未散的笑意,讓他知道這人就是故意說的,臉呢?!
「燕寶,你為什麼不說話?」祁星闊故意問。
燕江流鼓著臉頰氣呼呼就是忍著不吭聲,能說出那種話,還有臉問自己為什麼不說話,真是沒見過比他還厚臉皮的人。
祁星闊笑了又笑,在車子劃過市中心時候,看見熟悉那條路,眼睛一轉引人說話:「燕寶,還記得我生日那晚去過的糖葫蘆店嗎?」
燕江流依舊不說話,眼睛卻看向了說話之人。
「你做的糖葫蘆呢?」說話之人問。
燕江流微微睜大眼睛,那天晚上他是被對方抱回房間的,那他的糖葫蘆?
他從沒覺得自己忘性那麼大過,難怪這些天總覺得丟了什麼東西,原來是那天的糖葫蘆被遺忘。要說不見了也只能丟在祁奈車上,說是在祁奈手裡,不如說到祁星闊眼前,那他寫在糖葫蘆上面的字?
燕江流沒來由緊張起來:「被你吃掉了?」
如果只是單純吃掉還好說,可要被祁星闊看見上面的字,那有些話真不用說了。
「我沒吃,在房間裡藏著呢。」祁星闊說。
燕江流心想,你還不如和我說被你吃掉了,既然藏起來,就說明你看見上面的字,這話題還怎麼聊下去?
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