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力量之塔(第2/3 頁)

的體格，對自己點了點頭。我明白為什麼我們一家人甚至認為像這樣的小餐廳也是一種奢侈。我還很高興的是，儘管我們的衣服多麼破舊，我們的房子多麼破舊，但我們並沒有窮到食物成為問題。既然我們偶爾也能買得起奢侈品，雖然我不會很快住進豪宅，但我應該也不會很難活到成年。我可以用那個。

我們六個人走進大樓，我可以看到餐廳的結構有點像酒吧間和餐廳的混合體。大樓還有二樓，我看不到。看起來穿著漂亮衣服的人進出那個地區。然而，大樓一樓的結構卻像一個更開放的酒吧，像我的家人一樣，穿著更破爛衣服的人來來去去。

我有些驚訝地發現我們的衣服實際上並不是房間裡最難看的。有很多人的衣服比我們的受損程度還要嚴重，甚至還有一些男人和女人選擇穿……更少的衣服。不過，儘管他們穿的衣服不多，但每個人仍然嚴格遵守這座城市似乎一心要遵循的顏色編碼。

也許我對衣服的假設太多了？我想。我花了一些時間才意識到，如果我們整個物種沒有太多機會接觸地表，我們可能無法很容易地製造布料和線。那麼，也許穿著覆蓋全身的衣服就是中產階級的標誌，即使它們和我們一樣破舊、打著補丁。

我對當地的經濟瞭解不多，不過看來我們可能沒有我想象的那麼窮。我們仍然不富有，但也許我們已經穩居中產階級的下端了？

我的父母很快就把我們四個人帶到了一張靠近房間前面、吧檯前面的桌子前。酒吧裡坐著一對男女，一邊用石杯喝酒，一邊有說有笑。他們給這個地區帶來了一種愉快、有人居住的感覺。

我的兩個哥哥和姐姐都有自己的座位，而我的母親只是把我放在她的腿上。我忍住了撅嘴的衝動。

過了一會兒，父親仔細檢查了我們的桌子，然後向我的哥哥姐姐點了點頭。 “你們這次想要什麼？我去給我們準備食物。”

喬納森看著吧檯附近的一塊石板，上面粗略地畫著幾張食物的圖片。 “我要一份蘑菇三明治和一些魚，”他說。妹妹也皺起了眉頭，然後笑了。 “我要一份用暗影爬蟲絲調味的蘑菇湯。”

我母親停頓了一下，似乎在考慮是否應該對我妹妹皺眉，然後嘆了口氣。 “我想今天吃點肉也不是壞事。喬納森，你想要一隻中型蜘蛛來配餐嗎？”

我突然對自己要吃的東西感到非常不安。蜘蛛是選單的一部分嗎？我盡力不幹嘔。考慮到我在島上期間看到的其他東西，吃蜘蛛的想法讓我感到恐懼得遠遠超出了應有的程度。

喬納森似乎對什麼是美味食物有著截然不同的看法。當聽到他可以吃蜘蛛時，他明顯高興起來，點了點頭。

我母親看著魯曼。 “你也想要一些嗎？如果你想要的話，我們四個人可以分一隻大小合適的蜘蛛。”

我非常希望“我們四個人”不包括我。

魯曼急切地笑了。 “有些蜘蛛聽起來很棒，媽媽。”

我檢視了選單，令我高興的是，注意到上面還有其他東西。

魚湯。

我在島上吃了很多年的魚。在那裡的時候我已經徹底厭倦了魚，但是現在……我發現自己渴望魚的味道。當然，我在島上除了魚幾乎什麼也沒吃，但是……

儘管這些島嶼曾經是一個充滿兇殘野生動物的地方，一個試圖吞噬我並淹死我的海洋，以及各種令人恐懼的吞噬心靈的環境影響和物品……這些島嶼也曾是一個讓我快樂的地方。一個我有我愛的人和愛我的人的地方。一個我可能再也見不到的家。

“魚湯。”我說。 “我要魚湯。”

媽媽看了選單片刻，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我想你可以買一個兒童大小的碗。魚並不太貴，因為這條河裡有相當多的魚，”她說。 “但是如果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