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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荊河急了,「姐!你別逼我成不成!婚姻大事,哪能這麼兒戲啊!」
「你看那裴凌南和沈流光不就挺好的?感情是可以成親以後再培養的。我意已決,不能再由著你胡來。」楚玥震了震袖子,舉步要走,楚荊河衝過來,拉住她的手,「好姐姐,我自己選一個還不行麼?那,就那個秦書遙好了。」
太后剛剛有笑意的臉又凝住了,「為什麼偏偏是她?」
「我跟立仁挺合得來的,他們家的背景也簡單,我們又同朝為官,應該有很多共同話題。」楚荊河違心地說。其實他是知道秦書遙很喜歡沈流光,這婚事沒那麼容易成。不過這種心思,絕對不能讓他姐姐知道。
楚玥聽罷楚荊河的話,覺得有幾分道理,就點頭道,「也罷,秦家家世清白,秦書遙那丫頭雖然火爆了點,但也是女官中的翹楚,你約來見見吧。」說完,又拍了下楚荊河的頭,「要是被我知道你耍花招,看我怎麼收拾你!」
「是,太后陛下,臣哪敢在您眼皮底下耍什麼花招啊。」楚荊河怏怏地說。
太后終於笑了,又想起一事,「南北現在邊境都在戒嚴,可我不久前聽說有人試圖突破防線,到北朝來。這件事不簡單,你派人秘密調查一下。」
「戰爭時期,有點探子什麼的,不是很正常。」
太后嘴角的笑意高深莫測,拂了拂袖子說,「不正常。因為我聽說,越香凌在那附近出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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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花事三十
裴凌南醒來的時候,正對著門外初升的太陽。她一夜睡在桌子上,腰痠背痛,想要起來動動胳膊,披在她身上的衣服便滑了下去。她俯身去撿,聞到一股乾淨清爽的氣味兒。她伸手拍了拍衣服,覺得陽光似被一個人影遮住,便側頭去看。
沈流光提著一個食籃站在她面前,眼睛盯著她手中的衣服。
她嚇得鬆了手,那可憐的衣服就掉到了地上。
「流,流光,你怎麼來了?」她像做了虧心事,磕巴起來。
沈流光把食籃放在桌子上,若無其事地說,「來探望探望我一夜未回家的妻子。」他著重強調了一夜兩個字,裴凌南越發心虛,「我……我公務繁忙,睡,睡在桌子上了……」
「哇!你這個女人,我好心借你衣服,你居然扔地上!」此時,楚荊河從門外衝進來,一把拾起地上的衣服,用力拍了拍,「女人!這衣服是我前日剛做的,才穿了一次!昨夜要不是我這件衣服,你哪能睡得這麼香!」
裴凌南看到沈流光臉上沒有暖意的笑,頓時冷汗直冒,使勁地給楚荊河拜拜,想讓他少說兩句。可是楚荊河只顧著看自己手裡的衣服,沒完沒了,「我還給你整理了文書,你要送去兵部的部分也幫你送去了,你要怎麼謝我?」
他說罷,才發現氣氛不對勁,抬頭看了一眼。沈流光在微笑,而裴凌南快哭了。
沈流光說,「飯菜是剛熱的,早點吃。」說完,就轉身出去了。
裴凌南狠狠踹了楚荊河一腳,罵道,「你這個掃把星阿斗,要害死我了!」說完,便追了出去。
「流光,你等等我!」
沈流光停下腳步,「怎麼了?」
「事情絕對不是你想的那樣!」她雙手撐在膝蓋上面喘氣,「我那時睡著了,根本不知道他來。」
沈流光笑道,「我知道。」
「可是你在生氣!」裴凌南拉住他,「我是這個國家的官吏,我會儘自己最大的努力為國效力。我難免要與很多官吏打交道,但我們之間絕對不會發生什麼,因為我時刻都沒忘記,自己是你的妻子。流光,我希望我們之間有一種默契。」
「我一句話沒說,你就開始滔滔不絕。回去,繼續為國效力,我也要去府庫了。」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