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1/5 頁)
但凡小受,都是要被人壓在身下,好生憐愛,萬般寵溺的,就比如說她這個夫君。
劍眉,星眸,薄唇,俊顏,小麥色的身體,光滑緊緻的面板,發起病來,那叫一個若柳扶風,媚態萬千——
才怪。
可惜他天生一張小受臉,並著這樣一具色澤柔美,結實誘人的身子,被人壓在身下的時候,居然是這樣一副……這樣一副……
他怎麼了?為什麼要用這樣的眼神來看她?好像要把她生吞下肚,好像她欠了他幾千幾萬兩銀子一樣。
她伸出手來,小心翼翼推了推他,他終於將陰鷙,嫉恨的目光從她懷裡那個繡著睿字的荷包上收了回來,出手如電,撕拉一聲就將她身上的衣物扯去。
她心裡大叫一聲不好,偏著腦袋,不想吐到他的身上,他卻並未如她所料,像往日一樣,不管三七二十一,扯破她的衣服就開始蠻幹。
他將她懷裡的荷包,揣荷包的肚兜,裡衣外衣統統撕得粉碎,一聲招呼也不打,就把手裡的碎布丟到了火爐裡。
她張嘴剛要分辯,卻見他靠在門邊,輕聲一句:“去,封了萬花樓,給他們一筆錢,送他們出京。”
他說完這句話,接過下人遞到他手裡的燕窩,坐到桌邊,仰頭便灌,她忽然意識到,他不僅在她生病第一天就趕來看她,極有可能在她身邊遍佈了耳目,她的一舉一動,所做的一切,沒有一件事情能瞞得過他。
她一時心裡又堵又喜,堵的是,她竟然被人這樣嚴密地監視著,簡直就沒了半點人身自由。
喜的是,他果然同她想象中一樣,但凡她要做的事情,他沒有一件會阻止,甚至還會順水推舟,幫她完成。
她私進萬花樓,確是不對,可他知道以後,既不打她,也不罵她,甚至還幫著她,救了樓裡那些小倌。
她靠在床頭,兩隻水媚勾人的桃花眼,笑得眯成了兩條幸福的黑線。
她抓著床上透明,單薄的被褥,小聲嘀咕了句:“夫君,我也餓了,又冷,好歹給件衣服穿。”
他僵了一僵,彎腰開啟右手邊一個衣櫃,抓出幾件衣服,看也不看,就甩到了她身上。
她接過那些衣服,細細一看,再湊到鼻子底下,仔細一聞,她登時喜得眉開眼笑,手忙腳亂就將那些衣物套在了身上。
這是丁香花燻過的,蠶絲,雲錦造的綢衣,王府沒有,就連宮裡,也極為稀缺。
她生病的時候,突發奇想在紙上寫了許許多多想要的東西,那紙第二天一大早就不見了,她怎麼找也找不著,如果真的是他拿走了——
“夫君,小核桃。”
她話音剛落,啪嗒一聲,一個小巧薰香的紙包,就從天而降,掉到了她懷裡。
回覆
愛上占星座
“夫君,千酥餅。”
又是啪地一聲,第二個紙袋不偏不倚,又落到了她懷裡。
“夫君,楠木梳,貝殼風鈴,花粉,香囊,胭脂,蔻丹……”
噼裡啪啦,一大堆東西從天而降,輕輕巧巧都落到了她懷裡。
她坐在床上,開心得連衣服也顧不得穿,只顧摟著這些東西東搖西晃,她晃著晃著,被窗縫裡吹進來的冷風一刮,張嘴便是一個噴嚏。
她捂著鼻子,剛想找塊紙巾來,擤下鼻涕,卻身子一輕,懷裡的東西,噼裡啪啦就掉了一床。
她被他護在懷裡,兩隻凍得冰涼的柔荑,被他緊緊握在掌心,他雖然一直板著臉,卻一彎腰就從床底抓出了一床厚實,馨香的被褥,將那些被褥輕手輕腳,密不透風裹在了她身上。
她心裡甜得像是塗了蜜,忍不住抬起頭來,撅著嘴在他臉上到處亂親,她一邊親他,一邊摟著他的脖子,使勁搖他:“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