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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現在回過頭,蘇清根本就不敢見對方。
對方那無情道,指不定就是衝著殺妻證道去的,而他就是那個可憐的『妻』。
蘇清小心翼翼的抬頭看了一眼身前的劍尊,劍尊把他捉回寢殿後就把他給扔床上了,然後站在床前看著他,看著看著,就輕輕皺起了眉。
他都在床上了,你他媽皺眉是想著打算用什麼姿勢麼你!
過了好一會兒,劍尊終於動了,卻是抬起下巴看向窗外。
因為此刻,天亮了。
於是劍尊又十分複雜的看回了蘇清。
蘇清:???
他現在是直接認錯,還是繼續裝傻?
這是個送命題,得好好想想,嗯好好想想。
而此刻,劍尊卻是突然上前來,他伸手從納戒裡面取出一道細細的銀鏈子,那鏈子一看便知是出自劍尊之手,不僅好看,還耐用。
劍尊出品,必屬精品,只有蘇清以前的那個器修前任方可一決高下。
蘇清看著劍尊拿著銀鏈子過來,一臉的複雜。
不會吧,這位鋼鐵直男什麼時候學會了捆綁play??
一開始就要玩得這麼刺激麼。
想想竟然還有點小興奮。
然後他便看到劍尊過來「啪嗒」的一聲,將銀鏈子鎖在了他的脖子上,另一頭掛在了床上。
蘇清適當的目光微微示弱幾分,那桃花眼瞧著就讓人憐惜。
劍尊站在蘇清身前,頓了頓,伸出手輕輕揉了揉蘇清的頭頂,然後轉身就走,半點都沒打算留下的意思。
蘇清:??
臥槽!
你他媽都把老子捆床上了你他媽就一點動作都沒有??
你不會修的不是無情道而是葵花寶典吧!!
我褲子都準備好脫了你就轉身走了??
「驚寒。」蘇清突然喊道。
劍驚寒,乃是劍尊的名字,以前他跟劍尊好的那會兒,他都是這麼叫對方的。
劍尊沒動,過了一會兒才回過頭看向蘇清,依舊冷淡,「何事。」
蘇清扯了扯自己脖子上的鏈子,「你不怨我麼。」
不打他,也不抽他,只是把他鎖在床上,倒讓蘇清有些愧疚。
「天亮了。」劍尊只是吐出這三個字,然後直接揮手放下層層床幔出了寢殿。
過了好一會兒,蘇清才猛的反應過來,低罵了一句。
「嘛的!」
因為他忘了這位是個純的鋼鐵直男。
在劍尊的觀念裡面,洞房花燭是隻有在晚上才能做的事。
以前他跟劍尊好的那會兒,白天劍尊很是鐵面無私一絲不苟,尤其是在外人面前,一點親密動作都不會做,但凡白天,他跟對方連個小手都沒怎麼拉過。
而到了晚上,呵,男人。
該親就親,該摸就摸,好幾次蘇清都差點把持不住了,對方還能頂著那張冰塊臉半點不為之所動,明明自個都石更得什麼樣了,還能閉著眼睛把蘇清給推開,緩緩說道「不可越禮苟/合。」
因為兩人還未行過道侶大典,名不正言不順,不可行周公之禮。
當時把蘇清感動得,要不是看到對方那玩意,他差點就以為對方不舉了。
但凡換個前任,全套走完都還能再來幾圈了。
這事也是蘇清剛剛才想起來,當初他跑的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因為這個。
誰能忍受這種男!朋!友!啊!
而對方那句天亮了,估摸著也是因為現在是白天了,白天是不能行周公之禮的。
難怪對方站在床前皺著眉看了他好一會兒,合著是估計著時間不夠所以就乾脆不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