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耀起來了。

“臉皮可真厚！”傲無極嘀咕了一聲。

“笨蛋…不行，以後不能叫你笨蛋了，說你是笨蛋，那是對我自己的侮辱，不行，堅決不行！”小滑頭也不知道在賣弄什麼，說的傲無極是一頭霧水，自己從不聰明，管小滑頭什麼事情。

“我震了一下你的意識空間，你變意識到了是我在叫你，原來的那個笨蛋傲無極，是肯定想不到的。”

小滑頭毫不客氣地說著，按照他的意思，似乎如今的傲無極變成了一個聰明的傲無極。

“你找我來不會是嘴癢了，想損我吧，究竟什麼事情？”

傲無極實在是對小滑頭有些無奈，他幾乎一見到自己就要損幾句，雖然傲無極和他關係深厚，交情非凡，不分彼此，不過性格驕傲，不服於人，被小滑頭損，內心深處還是有些不舒服。

“哈哈，看吧，看吧，果然變聰明瞭。”小滑頭興奮地笑著，“告訴你吧，我查出你念力強大的秘密了。”

“真的？為什麼？”傲無極喜道。

“自然是真的，我小滑頭可屬於中庸派人士，一向不誇張，不添油加醋，典型的老實人，怎麼會說假話。”小滑頭近乎恬不知恥地說道：“你小時候，你的意識空間應該中過別人的念力攻擊，所以你的意識空間中有些古怪，那種古怪便是意識空間的穩定性被扭曲，一些關鍵性的流通渠道被阻塞……”

或許是感覺到了傲無極心中的茫然，小滑頭忽然停了下來，頓了一頓，嘆了口氣。

“跟你講這麼多也沒用，你根本沒有這方面的專業知識。我先跟你從基礎講起吧，把耳朵豎起來，要比驢的還長，給我聽好了。”

“意識空間，其實是一個虛擬的空間，本身根本不存在，只有玄冥屬性的攻擊，或者實體攻擊玄冥化，才能夠影響它。意識空間的構造，也因人而異，形狀什麼的，也各有千秋。世界上或許有長得一模一樣的孿生兄弟，但是絕對沒有意識空間相同的兩個人。就算是一個本尊的兩個一模一樣的分身，他們的意識空間也絕對有差異。”

“意識空間，顧名思義，便是存放意識的地方，一切與意念有關的東西，都存放在這個虛擬的空間之中。意志力、精神力、智慧、記憶、性格、夢等等，甚至連潛意識都存放在意識空間中，受著意識空間的支配。所以，毀了一個人的意識空間，就相當於毀了他的靈魂。”

“你應該還記得我曾經施展過的讀心之術和寫心之術吧，這兩個術，便是專門針對人的意識空間做出針對性的作用。意識空間好比是個讀書館，讀心之術，便是用特定的搜尋系統將意識空間中想要的書籍找出來，而寫心之術便是用新書替換舊書，或者說放入原來沒有的書進去。”

“我都知道了。”

傲無極點了點頭，忽然覺得自己的記憶力好像變強了，原本小滑頭錚錚教導好久才能記住的東西，這時竟然只聽一遍，除了記住了之外，還有一些創造性的問題，在心中滋生。

“這是意識空間的基本常識，你先記下。我現在跟你說你存在的一些問題。”

小滑頭沒有理會傲無極，繼續開始了自己的長篇大論。

“每個人在出生的時候，性格不同，智商也相差很大，這都是天生的。我曾經跟你說過一句話，世界上最強大的力量不是學習，而是創造，你還記得不？”

“這哪是你說的，我清楚的記得，你說的這句話是你的前任主人說的，現在又來跟我吹牛。”

傲無極不僅記起了這句話，就連當時的場景都記了起來，那應該是在他殺死傲雲歌，離開大雪山的時候，小滑頭對自己說的，說的時候，他便提起這個觀點是他的前任主人的。

可是，就連他搞不懂，自己竟然能夠將那麼久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