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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袋沉得不像話。
而後感知到床往下一蕩,似乎有人上床來,而後躺了下來,遲衡恍恍然覺得應該起身看看,但他的全身都不聽使喚。
那人就睡在遲衡旁邊,而後開口了:“上來……上來就答應你……”這聲音,正是處於攻勢的那名男子。
許久,有人上了床。
很快這大床就像船一樣搖晃開來,處於攻勢的男子動作前所未有的猛烈,壓住那下風男子就狠狠搗開來,大抽大搗,只聽見那入洞帶出浪水的聲音嘖嘖作響。
下風男子卻死咬著牙齒,一聲不吭。
二人不知換了多少姿勢,這一次似比以前時間都長,肉肉相擊的聲音越來越肆無忌憚。最末了,下風男子終於被搗到利爽處失聲呻|yin,低喘聲連綿不絕。不知過了多久,床停下來,滿室只餘粗粗的喘息聲迴盪。
不多時,一人下了床,聲音滿是情|yu滿足之後的低啞:“明知本王會答應,何必委曲求全?”
而後離開了。
動靜停了下來,遲衡的鼻子不停地進入淡淡的染香,越發渾渾噩噩,渾身不得勁,他終於又進入了那麼獄火蔓延與惡鬼糾纏的夢,夢裡,鬼都躲得遠遠的,只有熊熊的火焰環上來,像一雙手一樣將他緊緊抱住了,火焰並不灼熱,而是有些涼涼的,從臉頰一直燒到了胸膛。
遲衡沒有像以往一樣,逃離火焰。
而是安安靜靜地呆在原地,任由那火焰痴纏著。明明是火焰,卻像水一樣綿柔,一波一波的撫過遲衡全身,讓遲衡漸漸地平息了心內的焦躁,進入瞭如同深潭一樣靜謐無聲的沉夢裡。
那一日,當甘納說出願意與乾元軍結盟時,遲衡自然是欣喜若狂,但同時,又總覺得欠了點兒什麼。
且不提遲衡與甘納二人後來細商結盟之事。
一說又是一天,而曲央始終在旁邊,一言不發,只拿軟布擦拭彎刀,儘管那刀已經被擦得再幹淨沒有了。商談完畢後,甘納邀遲衡再留兩日,就可看到曲央統領出來的苦茲軍的風姿,遲衡含笑謝絕,他恨不能立刻啟程回炻州。
當夜,他與曲央月下對茶飲。
屋子裡再沒有那熟悉染香的味道,入夜了遲衡意識也極清明,藉著月色,他說:“曲央,郡王這人,為人做事都有些詭譎,你與他相處會不會經常受氣?”比如莫名其妙說什麼不愛吃什麼菜,這種雞蛋裡挑骨頭的事。
曲央沉吟片刻,忽然直白地說:“我與甘納,正如你與朗將。”
“什麼?”
遲衡訝然,雖然早有預感,但曲央甘納二人之間雖曖昧卻又疏離的感覺,離那種關係,似乎還很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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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五章】
“士為知己者死;他賞識我,將苦茲的大軍全部交給我;夫復何求。雖然很懷念當時在夷州的日子;無憂無慮只需練好刀就行;可已經回不去了。我還是會一直留在苦茲郡——你往元奚國,我往鄰國疆域;十年後,咱們再看誰勝誰負。”
“你我都會贏的!”
“你說任何話都這麼篤定、胸有成竹;讓人沒理由就信了。”
遲衡拍了拍曲央的肩膀;笑了:“相信我的眼光!除了性格古怪一點,甘納絕對是個人物;你們會成就一番霸業的!”
聽了這話;曲央也側著頭笑了一笑,長長的龍形耳墜掉了下來,難得心無塵芥,冰上起漣漪。
遲衡捻了捻他的耳墜:“真是特別。”
曲央一僵:“難道看不出來嗎,這個和他耳朵的是一對。”一龍一蛇,圖案下面綴著一顆紅珠,可不正好是一對嗎?
定情信物啊,遲衡僵了一僵。
“甘納很介意這些小事,莫名其妙發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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