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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師傅,您別誤會,我沒有其他的意思。”聽到周山坪的神情,唐躍東還以為對方生氣了,趕忙解釋了一句。
“不過嘛,這件事情,還真能用錢解決……加三成,我就告訴你了。”周山坪態度陡然一變,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
“啊……”
唐躍東一時沒有反應過來,露出了驚訝的神情。
“老周呀、老周,你好歹也是個木雕大師,這也太……”侯德芳也有些哭笑不得。本想說對方太掉價了,不過兩人畢竟是朋友,當著唐躍東的面沒有說出口。
片刻後,唐躍東反應了過來。經過了剛才的一番交流,唐躍東覺得周山坪有些不靠譜,不過出於對侯德芳的信任,唐躍東還是同意了這個提議,道:“周師傅。就按您的說法,只要您能告訴我,誰能給法器開光,我就給您加三成的費用。”
“唐先生,咱們可先說好了,我只是知道誰有能力給法器開光,但是對方肯不肯出手幫忙,這我可不敢保證。”周山坪正色道。
“您放心,這個我明白。”唐躍東沉吟了片刻,道。
“老周。你就快點說吧,我也想知道咱們京城風水圈,又出了什麼大拿。”侯德芳催促道,給法器開光不是容易的事情,連他都沒有這個能力做到,很好奇京城風水圈誰有這個本事?又或者是從港粵趕來的風水大師?
“你們跟我去個地方,咱們一邊走一邊說。”周山坪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引著兩人走出了庭院。
“說起這件事,也算是一個巧合吧,前些日子有個陌生的客戶。自稱是一位風水師,來我們木廠訂製法器,當時他要訂製一件比較特殊的法器,在法器雕刻之前。我曾經善意的告訴他,這個法器如果不開光的話作用不大,結果那個風水師告訴我他能開光,當時我的第一反應就是不相信,結果……”周山坪賣了一個關子,露出了一抹回憶之色。
“我說老周。等再過上幾年,你的手握不住刀,可以開個茶館去說書,我估計掙錢不比現在少。”侯德芳哼道。
“你別急呀,這不是到地了嘛。”談話間,周山坪領著兩人來到木雕廠的庫房,開啟了木雕廠的大門,一股濃郁的木材味撲鼻而來。
“周先生,您請我們到這裡幹嘛?”唐躍東也一臉不解的問道。
“那個風水師,就是在這間庫房裡,給那件木雕法器開光的。”周山坪終於將後半句話說了出來。
“在這間庫房,怎麼可能?”侯德芳嘀咕了一句,又質問道:“用了多長時間?”
“不到半天的時間吧。”周山坪回憶道。
“這麼短的時間,就能給法器開光?”侯德芳露出懷疑的神色,即便是佛教擅長開光的大師,至少也要經過數月的加持、唸經,才能給佛器開光、賦予靈性,他的確不是特別相信,有人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給法器開光。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我也不會相信。”周山坪搖頭道。
“是不是那件木雕法器比較特殊,更容易開光一些?”侯德芳猜測道。
“不,那件木雕法器的氣場也不弱,不比你訂製的這件法器差多少。”周山坪說道。
“老周,你就別賣關子了,到底是什麼人?莫非是港粵兩地的奇人?”侯德芳問道。
“不是南方人,聽口音應該是北方人。”周山坪道。
“北方人?”侯德芳嘀咕了一句,在腦子裡思索了一些,但是還是沒有猜出對方的身份,道:“難道,是哪位隱世不出的前輩?”
“他的輩分大小,我不知道,不過,年齡卻是不大。”周山坪笑道。
“多大的年紀?”侯德芳微微皺眉。
“看樣子也就二十多歲吧。”周山坪說道。
“二十多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