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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南江道:“黃衫客。”
秦茹意長眉一挑,道:“因何不教他前來助我一臂之力呢?”
柳南江向她搖了播手,然後揚手說道:“請秦堡主和公孫總管二位停手。”
秦羽烈和公孫彤聞聲立刻孤身而退。
秦羽烈面上流露出一絲陰狠的笑色,道:“相公有何話說?”
柳南江道:“在下與堡主於八月十六日初見以來,似乎從未說過一句真話。目下很想聽堡主說一句肺腑之言,想必堡主不會見怪。”
秦羽烈微微一愣,道:“相公要問什麼?”
柳南江道:“箭鏃之內可真有毒?”
秦羽烈道:“一絲不假。”
柳南江道:“在下卻絲毫未曾發覺到。”
秦羽烈道:“一旦發覺,就為時已晚矣!”
第二十九回魔道奇功
柳南江道:“堡主此言是真嗎?”
秦羽烈道:“相公如若不信,不妨運氣半周,自會覺出血脈之內有一股涼寒之氣,再過一、二時辰,就會寒熱交作。”
柳南江也不答話,緩緩閉上雙目。
秦茹慧、歐陽玉紋、柳仙仙、福兒等人自然關切不過,八道目光如電般投注在柳南江的臉上,焦灼地靜待結果。
約莫過了一盞熱茶光景,柳南江才緩緩地睜開眼簾,沉嘆了一聲,道:“堡主此番倒不會故作危言聳聽,在下是真的中毒了。”
語氣一頓,接道:“不知是否尚有挽轉之策?”
秦羽烈道:“柳相公是聰明人,還要秦某人說嗎?相公自抉吧!”
柳南江道:“在下目前的確有求於你,丟開方才引起紛爭的那件物品不談,單是為了保命,就得求堡主拿出解藥來。不知堡主是否仍然有求於在下?”
秦羽烈面露得色,道:“只要相公心回意轉,一切照舊。”
柳南江道:“堡主屬下死傷甚重,難道也不追究了嗎?”
秦羽烈道:“身在武林,難免刀劍相向,損兵折將,該是常事。”
柳南江道:“既如此說,在下答應了。”
秦茹慧疾問道:“柳相公,你答應他什麼?”
柳南江插手製止她插口,復又向秦羽烈說道:“不知堡主是否信得過。”
秦羽烈道:“大丈夫,一言九鼎。相公又從不輕諾,秦某人自然信得過。”
自懷中掏出一個綠色小瓶,說道:“解藥在此,一半合酒服下,一半敷於創口,立時可愈,各位可以請了,絕無阻攔。”
說罷,將手中藥瓶,凌空向柳南江拋去。
柳南江接在手中,然後向眾人一擺手,率先向大廳門口走去。
眾人如墜五里霧中,想到柳南江身中劇毒,也就不敢逞強,無不緊步相隨。
那秦羽烈在他們身後叫道:“柳相公,只待二去其一,秦某人就會履行諾言,請放寬心。”
柳南江也不答話,徑向廳外走去。
院中死屍狼藉,宛然下過一場血雨,柳南江以寒星劍蘸了一些死者之血,然後才回劍入鞘。
祥雲堡中雖然仍是武士羅列,卻無一人阻攔,想必已得到放行的暗示。
出得祥雲堡,一行直向長安奔去。
諸人無不神情沉重,憑誰也不曾說話,連極喜愛饒舌的柳仙仙也都三緘其口。
回到旅店之中,秦茹慧忙不迭地為柳南江倒酒合藥,侍候他服下,已為他敷了創口,包紮妥當,見他和衣在榻上躺下,這才退了出去。
柳南江先命福兒關上房門,然後說道:“師弟!坐到床邊來。”
福兒在床邊坐下,道:“師兄!有事嗎?”
柳南江道:“你真的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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