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盤面上一落。
柳南江枰上功夫極佳,一見白子落下的方位,頓時大澈大悟,抱拳一拱,道:“高明!
高明!這真是一手絕妙好棋。”
白髮老者道:“相公認輸了嗎?”
柳南江道:“自然認輸。”
白髮老者把方才落在盤面上的那粒白棋子兒重又夾起丟入棋盒之內。喃喃道:“這手妙棋到了相公手裡可就一點也不妙了。”
柳南江不禁心頭暗怔,大凡棋局,僅在一著之妙,妙棋一露,就毫無奧妙可言,聽那老者口氣,似乎要他再試試白棋。
柳南江復又目注棋局番視一陣,揚眉問道:“莫非其中有變。”
白髯老者道:“不變之局是為死局,老朽排下的這盤棋局,變化多端。相公不觸一子已認輸,足證是枰上高手,可惜只窺出其中一變。相公如果尚有雅興,今晚也許會輸上紋銀千兩。”
柳南江不禁駭然,聽那老者口氣,這局棋莫非有百變之多?
心念一轉,又掏出二枚銀錁於往棋盤上一放,笑道:“在下倒要學上一學。”
說著,夾起一粒白棋子兒落在老者的方位上。
白髯老者不慌不忙地布上一粒黑棋子兒。
柳南江定神一看,可不是又輸了?伸手往袖中一摸,已經連一分碎銀都沒有了。
秦茹慧暗暗拉了他一把,悄聲道:“走吧!好玩何必當真哩!”
柳南江真想回到客棧去多拿點銀子來和這個白髯老者再較量一個高低,繼而一想,自己也覺得好笑,於是拱拱手,道:“高明!改日再來領教。”
說罷,和秦茹慧向開元寺門前走去。
走了一陣,柳南江才吁嘆道:“想不到世上還有這樣一個高手,就是讓‘棋聖’歐陽白雲……”
說到此處,忽然將語聲頓住,扭頭就往回走。
秦茹慧連忙跟上去,疾聲問道:“南江哥!你怎麼了?”
柳南江道:“快跟我來,難怪那老者的棋局排得如此妙絕。”
秦茹慧也不明白柳南江在說些什麼?只得跟著他往回走。
來到原處,只見棋攤已收,白髯老者業已走得不見蹤影了。
柳南江不禁悵然若有所失。
秦茹慧觀其神色,不解地問道:“白髯老者就是‘棋聖’歐陽白雲,這個機會卻又輕易放過了。”
昨夕古寒秋和柳南江長談時,秦茹慧尚在昏睡之中,自然不明白柳南江何以關心歐陽白雲,仍然疑惑地問道:“那老者是‘棋聖’歐陽白雲又待如何呢?”
柳南江搖搖頭,道:“說來話長,回去客棧再慢慢告訴姑娘吧!”
二人來到開元寺門前的長廊,仰看彩燈上的燈謎。可是,柳南江已提不起興致來了。
看了幾十條燈謎,仍然毫無發現,柳南江正打算叫秦茹慧回客棧休息去,驀聽秦茹慧低呼道:“南江哥!看這一條。”
順著他的手指,柳南江看到了那條燈謎。
謎題寫著:“絲隨風擺,根從水生,面向北坐,浩浩東流。”
以下寫著:
射人名一,射中者請來東大街“長福客棧”西廂“宇”字上房領賞,賞品為百斤重活豬一口。
秦茹慧喜孜孜地說道:“南江哥,‘絲隨風擺,根從水生,’暗隱一個‘柳’,‘面向北坐’就是‘北南’,‘浩浩東流’是指‘大江’,這不是你的名字嗎?賞品百斤重活豬一口,正是柳姑娘的俏皮語調呀!”
柳南江點點頭,道:“不錯,咱們瞧瞧去。”
秦茹慧超前一步,道:“我來領路。”
繞回鼓樓,再轉東大街,不過盞茶光景,就到了“長福客棧”。
秦茹慧道:“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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