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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距離鬥家眾人觀看之處還有數十尺之距,也沒看見他們用什麼刀,射什麼箭。
什麼樣的武器能從這樣遠的距離將一個人的頭顱砍掉,砍掉許久之後,屍身才冒出鮮血?
看見這樣的慘烈可怕情景,虎兒簡直要發狂了,他狂聲大吼,像是發了瘋一樣,卻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是好。
但是東關旅因為和這些少年沒有虎兒那樣深的情感,是以能夠在一旁較為冷靜地觀看。
方才虎兒可能沒看見,但是他卻看得清清楚楚。
射死三眼標的,是那個鬥家人的弓箭,這並沒有問題。
但是將癩痢鬼的頭砍下來的,卻是那鬥叔達身後的一個怪東西。
那怪東西嚴格來說,並不是個很真實的東西,比較像是一個幻景,或是一道光影。
只見在鬥叔達的身後上空,懸浮著一個色作淡藍的人形,那人形像是個壯漢,但是形貌卻和一般常人不太相同。
那壯漢留著三撇卷卷的鬍鬚,身形高壯,但是卻只看得見上半身,下半身任東關旅如何細看,都無法看清。
方才砍斷癩痢鬼頭顱時,便是從這壯漢的手中發出藍光,像是一柄利刃似地從遠處發出,切斷了癩痢鬼的頭。
但是仔細看看在場眾人的反應,卻彷彿沒有人看得到這個藍色的壯漢。
難道這個壯漢是鬼嗎?
但是看起來又不像。
只是不曉得為什麼,東關旅卻覺得,彷彿在什麼地方見過類似的東西。
他略作思索,很容易便想了起來。
因為當年他的另一位義父東關清揚的背後,也有這樣的東西。
當年,義父是這樣說的。
“這種東西,是人身體一種可畏可怖的巨大潛能,稱之為‘元神’。只要知道怎樣運用,有的元神能力直可驚天動地,便是要生死人,肉白骨也是稀鬆平常!”
這些年來,他時時想著義父在那相聚半日說過的話,把那些話記得滾瓜爛熟,他也曾經在不同的想像中,編織出這種元神是何等的神妙模樣。
只是卻沒有想到,今日第一次親眼見到這種神秘迷人的“元神”,卻要將小命送在“它”的手上。
他這幾個轉念並沒有花太多時間,只見虎兒楞楞傻地抱著癩痢鬼無頭的屍身,一身是血地放聲大哭。那失去雙眼的少年氣力已然放盡,此刻也不再滾動,只是躺在地上奄奄一息。草地上七橫八豎地躺著幾個屍身。
那鬥叔達彷彿已經覺得意興闌珊,一使眼色,兩個黃衣漢子便依言走進草地,這兩人的手法便沒有什麼出奇之處,兩人手上一持刀一持劍,持刀的走到那失去雙眼的少年身旁,手起刀落,便將他的頭砍落。持劍的則走到另一名和癩痢鬼爭毬的少年面前,少年待要大聲驚呼,卻已經被他一劍刺入心窩,登時無聲無息倒地而死。
然後兩人一轉身,便向虎兒和東關旅的方向走來。
自始至終,這幾個狠心的鬥家人便沒想要讓少年們生離此地。
更可惡的是,他們還要將少年們折辱毆打,讓他們受盡苦楚後才死去。
心狠手辣,殘忍橫暴。
這便是執荊楚一國權柄的鬥家。
看著兩人持著明晃晃的刀劍前來,東關旅忍不住呻吟一聲,想起自己的生命居然會在這個牢獄中結束,也是從來料想不到的事。
而虎兒卻是眼睛冒著熊熊的怒火,如果目光能夠殺人,只怕就有千百個鬥家人在此,也會被他殺個乾乾淨淨。
持著刀的那人,便是和虎兒交手過數次的笑眯眯楚兵,此刻他眼中露出嗜血的喜悅,手上握緊,刀光一閃,便往虎兒的頭頂砍落。
便在此時,只見平地間彷彿出現了閃電,但是那電光卻是寂然無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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