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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照大王的話做了嗎?這點爺們卻是不信,”夷羊玄羿森然說道。“要不你把你對這重犯做過什麼都說一次來讓爺們聽聽。”
田囊瓦歪著嘴,露出殘缺的牙齒呵然而笑,眼神深處卻透現出興奮的光芒。
“我田囊瓦的手法刀功,是咱們田家傳了百年,殺過無數豬羊的真工夫,您老可以不信我的話,卻不能不信咱們城西田家的殺豬宰羊真工夫。
大王交待過,說這要犯犯下了滔天大罪,可是又曾經立下大功,罰是要罰的,只是不能讓他死,而且還要讓他活得好好的。
除了這要犯的臉面不能動之外,大王要我天天折磨他,不管怎樣折罰都可以。
一開始我還以為只要割他幾刀便行,沒想到過了幾天幾個兵爺來看了看,罵我做事不盡心,便打得我死去活來。
原來大王說要他受苦,是要他受真正的劇痛苦楚。
從此以後,我才用上了心,花了我許多工夫來整治這個要犯,我天天割他切他,用鞭子打他,把他的骨頭敲斷,接回來,又敲斷,總要讓他痛得死去活來才讓他歇一會。
有回我一個動刀不小心,卻將他的手指切了下來,無論怎樣都縫不回去,本想這下子完了,一定又會被兵爺打上一頓。
嘿呵!卻沒想到兵爺們可樂了,還說只要不傷他的性命,說我要切掉他什麼都可以。
這下子連我也樂了,老子我這輩子什麼畜牲都宰過切過,卻沒有切過人,這下子來了個這樣的好物事,怎能不把握機會?
兵爺們,這回我可是用了心辦事,花了我好幾日的工夫,總算幹下了一件漂漂亮亮的大事……”
夷羊玄羿聽得這樣的可怕言語,整個人幾乎要站立不穩,只聽見身後東關旅的呼吸聲越來越是濁重,就連老人自己也有些暈眩之感。
“什麼大事?”夷羊玄羿咬著牙說道。“你又幹了什麼大事?”
“我聽兵爺們說過,說這罪犯冒犯大王的事磬竹難書,連大王的女人他也敢胡搞亂來,”田囊瓦得意地說道。“我就心裡頭在盤算,這小子既然犯了淫罪,而且還惹到了大王的頭上。
人家不是說過嗎?千錯萬錯,只錯在多了是非根……什麼地方不規矩,咱們就從什麼地方下手……”
“颼”的一聲,夷羊玄羿像是失去性命般地狂吸一口長氣,聲音響亮到駭人的程度。
“你……你該不會對他……”
“哈哈!這小子既然那裡不規矩,老子我就從那裡來整治他,”田囊瓦哈哈大笑。“豬睪丸我切過千次百次,卻不曉得切了人睪丸是什麼滋味……
我細細地切,總要把每條筋,每塊肉理得清清楚楚,這輩子再也沒幹過這樣過癮的事了……”
昏暗的燭光搖曳中,田囊瓦滿足地回味那變態可怖的切割人體快感,回味到了極點,還忍不住閉上了眼睛。
只是,這一閉上眼睛,他便永生再無張開的機會。
只聽見彷彿有人連聲狂吼,聲音淒厲宛如野獸。
接下來,只感到“噗”的一聲輕響,彷彿有什麼東西碎散開來。
沒有痛楚,也沒有任何的感覺。
只覺得手腳彷彿是抽了筋一般,不住地抖動。
這便是他生命中最後的一個動作。
然後,他的所有意識便在這電光火石一剎那永遠離開人間。
因為他說到這兒,東關旅悲憤萬分,怒聲狂叫,順手抄起一方硬石,用盡平生最大的力量,便將那硬石摜在田囊瓦的醜臉之上。
這一摜的力量之大,當場便將田囊瓦的頭臉打了個稀爛。
但是東關旅此時卻像是發了狂一般,混然沒有意識到田囊瓦已頭臉碎爛,依然跨坐在屍身之上,狂亂地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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