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八章 你們是不是買題了?(第1/2 頁)
“汝霖公、嵇仲公,正道兄和元鎮兄說請到兩位,我還不敢相信。兩位是老前輩,我輩楷模,二郎是仰慕已久,想不到終於今日有幸能得一會。”
劉國璋拱著手,嘴裡唱著無禮諾。
“有失遠迎,無禮,無禮!”
宗澤和張叔夜對視一眼,對劉國璋如此招呼有些意外。
他不按官職高低,而是按照年紀長幼來排序招呼的。
“劉國侯客氣了。”宗澤拱手道,“我等貿然上門,無禮,無禮。”
“汝霖公、嵇仲公,請叫我二郎,什麼國侯節度使,都是虛名,在兩位前輩面前不值一提。四位請!”
劉國璋側身一讓,請四位進偏廳小坐。
劉國璋在上首坐好,張叔夜在左邊第一位坐好,張擇端坐在他下首位。宗澤在右邊第一位坐好,趙鼎坐在他的下首位。
“汝霖公,去年我就是在登州上的岸。”
宗澤眼睛一亮,問道:“二郎從哪裡泛舟過來?”
“遼東。”
“遼東?”
“是的,我與兄長剛剛去遼東做了一筆買賣,得了個機密訊息,想著通報朝廷,便改道在登州上岸,過濟南府,逆清水河、五丈河入汴京。即報效朝廷,又能把遼東的皮貨、東珠在汴京出手,賣個好價錢。
不想快到汴京,中了隨行的那兩個商賈的道,被投毒,稀裡糊塗地爬上去陳留的船,然後跌入河中,性命十分去掉了九分,然後就有了滿金堂的故事...
現在醒來,恢復了很多記憶,卻怎麼也想不起到底要稟告朝廷什麼訊息。思來想去,可能就是女真人坐大,席捲東北之事吧。只是這事,現在不是秘密了。”
劉國璋的故事編得越來越圓滿了。
滿金堂的事,活著的只剩下王彥、陳廣、張猛,以及方天寶和王佛陀。前三者是自己人,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後兩者現在跟袁水權一樣名列海捕通緝榜,說什麼都沒人信。
眾人不由地唏噓喟嘆。
真是世事無常,造化弄人。
“汝霖公,聽說登州這兩年,很是熱鬧?”
宗澤默然了一會,開口答道:“去年七月,有遼東漢人高藥師、僧郎榮等,泛舟南下,在登州附近登陸,被當地軍民執住,牽送知州府。
王知州(王師中)聽得遼東訊息,不知真假,一時躊躇,便叫招募了十將小吏七人,由高藥師帶路,用平海軍大舟送至遼東,一番尋訪後今年正月才回。”
宗澤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潤了潤喉嚨,繼續說道。
“王知州將詳情稟告朝廷,才知道童太尉已經私下派遣了數批人手,偽裝商賈,潛入遼東。”
趙鼎補充道:“是的,我朝登萊、密膠、甚至海州,往來高麗遼東的海商,絡繹不絕。以前州府只管收稅,其餘的一概不論。
甚至有明州海商,往來東倭高麗後,還轉道去遼東,從東珠、皮毛貿易中分得一杯羹。”
“是的,我與兄長分工,他跑東倭的多,我跑遼東的多,有時我們在高麗會合,有時在遼東會合。”
劉國璋也順杆往上爬。
張擇端開口道:“我聽說樞密院鄧知院,意欲以登州兵馬鈐轄馬政馬大夫(武義大夫)為正使,以平海軍指揮使呼延慶為副使,準備在四月泛舟北上遼東,帶著國書,正式接觸女真人。
馬大夫就是馬五郎(馬擴)的父親。馬五郎接到其父的書信,準備在中武試後,請求分撥登萊,隨其父出使遼東。”
劉國璋笑了,“樞密院鄧洵武,以前是反對結金攻遼,現在怎麼變得這麼積極了?”
“蔡京朱勔案,他受到牽連,幸好轉得快,連夜向鄭居中、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