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八章 劉二郎真是神人(第2/3 頁)
整日裡樂呵呵的。”
“郎君我倒沒覺得怎麼樣,反倒是院主,很是怪異。”盈袖說道。
“怎麼怪異法?”
“以前她天天早上,要去校演場晨練。這幾日,不見人影。”
“你這麼一說,我倒想起來了,這幾日確實少見到院主。嗯,上次見到,還是我們跟著宮主去法嚴寺進香。回來時遇到,院主慌慌張張下樓,走路不穩,差點摔倒。”
“對,好像是。真是奇了怪。”
劉國璋蕪園抄廊裡走著,嘴裡唱著小曲:“忍痛處,修眉斂;意就人,嬌聲戰;涴香汗,流粉面。紅妝皺也嬌嬌羞,腰肢困也微微喘。
月傳銀漏和更長,郎抱鶯娘送舌香。一宵之事,張生如登霄漢,身赴蓬宮。”
二樓的細娘和盈袖正好聽到後面一句,忍不住問道:“郎君,什麼事是如登霄漢,身赴蓬宮。”
劉國璋臉色一緊,先仰首哈哈大笑幾聲,“當然是好事。”
“什麼好事?”盈袖追問道。
“哈哈,你以後會知道的。”劉國璋連忙轉移話題,“宮主在樓上?”
“在的。”
到了三樓,只有趙五娘一人在自己的書房裡,俯首看著文卷。
“五娘,在看什麼?”劉國璋走到跟前,彎著腰、歪著頭問道。
“檢校處和巽字房送來的呈文。”
“休息一會。給你的!”劉國璋說著,從後背取出一束花。有紅有粉,嬌豔欲滴。
趙五娘眼睛一亮,“好漂亮的牡丹,哪裡來的?”
“瑞聖苑摘的。”
“瑞聖苑,今天東宮舉辦的家宴,結束了?”趙五娘站起身來,找到一個放畫幅的細頸瓷瓶,一尺高。
把裡面的畫卷倒出來,接過那束牡丹,插在裡面。再擺在桌子上,就著陽光,開始擺弄起來,讓它更漂亮一點。
“結束了。萼華宮的檢抄,也結束了。
趙五娘停止擺弄牡丹,抬起頭問道:“檢抄出來了?”
“嗯,一個木偶,上面有鄭後的生辰八字,還有一道木牌,兩道符。”
“劉若愚放進去的?”
“不,這樣做太明顯了。”
“那是誰放進去的?”
“婉容王月宮。”
趙五娘臉色一變,“她是喬貴妃舉薦給爹爹的,平日也多得喬貴妃照拂。她一直叫喬貴妃姐姐,感覺比對親姐姐還要親,往來密切。”
“王月宮晉身婉容,已經五年了,等不及了。鄭後、王貴妃和崔貴妃暗許,只要辦好此事,舉薦她為賢妃。”
趙五娘默然了一會,再開口時,聲音有點嘶啞。
“然後呢?”
“劉若愚拿著這些東西見了官家,官家又把林靈素找來。元妙真人當然說這些東西是至陰至邪之物,中術者先是日漸削瘦,然後夜夜咳血,最後香消玉殞。”
趙五娘發現一個問題,“林靈素把中術者症狀說得這麼具體幹什麼?不怕說得太多,出紕漏?”
“這個症狀,跟你孃親生病時是一樣的。”
趙五娘臉色一白,咬著牙說道:“你們用計真是狠毒到了極點,一點活路都不留。是你,還是叔通先生的毒計?”
“有區別嗎?”
趙五娘長嘆一口氣,“我總覺著喬貴妃落得如此悽慘下場,真是遭了無妄之災。”
“五娘,人無害虎心,虎有傷人意。自她聽從楊戩建議,想讓喬大林癩蛤蟆吃到院主這隻天鵝,她就已經站在我們對立面。不是她死,就是我亡。
政治鬥爭,就是這麼殘酷。誰是我們的朋友,誰是我們的敵人,一定要看得清清楚楚。”
“我終究沒有你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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