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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圍聚過來的賓客剛開始還很義憤填膺,想要開口勸人,勸這幾個生事的人別揪著人不放,特別是在這個喜慶的日子裡。
不管在哪裡,人們總是先入為主。比如,婚宴,壽宴,總覺得是個喜慶的日子,再有天大的怨恨,再大的仇恨,也不能在這個日子裡來生事,找事,那絕對是人品有問題,素質低下的表現。
然而等他們看到白雪跟歐陽振宇兩人的表情,心裡頓時明白。
原來真的是個冒牌貨啊。
自己親身兒子被人頂包了,歐陽振宇這個做父親的居然一點都不知情?
賓客們心裡有些嘀咕了。
同時還有一個想法在心裡徘徊:那,真的歐陽少羽呢?
這歐陽振宇是腦子有坑,還是被白雪忽悠的,竟是一點都沒有察覺?
他們起初還覺得,這婚宴是有人來鬧事,整容成歐陽少羽這事是件荒謬且不可思議的事,沒料到還真的是整容的。
一時之間,前來參加婚宴的賓客們內心是五彩紛呈的,那看歐陽振宇跟白雪的目光跟原先都不同了。
抱著聽戲的心態,和跟抱著懷疑猜測這兩者是有很大的差別,前者是把那些小明星的話當成玩笑,聽聽就算了,後者則是引發深思,有種幡然醒悟,驀然發現某些人的真面目那種觸目驚心的可怕。
於是有點想要上前勸阻的賓客都保持了圍觀的心態——這是別人家的家務事,他們外人不能隨便插手。
“那真的歐陽少羽呢?”幾個保鏢繼續追問。
哭的梨花帶雨的白雪身子一僵,以手掩蓋住半張哭花的臉,慘慘慼戚的回道:“我,我不知道,這事我也不清楚……”
少年一直被男人挽著手,站在不遠處,他們從最開始的時候就來了,站在外圍。
歐陽振宇距離他很近,不過才一米不到。
而現在這個儒雅,臉上素白乾淨,文雅的男人此刻面無表情,目光落在草地上,眼神莫名。
他聽著白雪,他終於迎娶到的女人不堪負重的應付那些針鋒相對的人,他保持沉默,這種避嫌的態度可笑到了極點。
他至始至終就是這樣一個冷血到骨子裡的人,自私已經不能形容他了。
保鏢還在逼問,今天這事必須要追究個水落石出,當著所有賓客,歐陽振宇最為在乎的賓客面前揭穿,這讓把臉面看大的比任何事都要大的他而言,可以說是顏面掃地。
而歐陽振宇似乎不想繼續待在這裡,彎下腰攙扶起還哭泣不止的白雪,想要離開婚宴會場。
少年距離的最近,他默默的看著這一切,手掌早已握成了拳頭。
這不過是逼問,不過是聲討,什麼都沒有做,他就接受不了了嗎?
那麼他跟他媽媽的死呢?
這一切該怎麼算!
拋妻棄子這些不算,可殺人必須血債血償!
看到這個人就想要這樣離開,少年就急了,他知道自己是沒有能力,也沒那個能耐找這個男人的麻煩,治這個人的罪,一旦讓他真的就這樣走了,下次再找他,還不知道要等何年何月。
情急之下,少年伸手一把抓住這人的衣角,死死的拉住對方。
“你給我站住!”少年用一種很尖銳又急迫的聲音喊道。
其實,在韓家主挽著少年來到人群的時候,不少人就偷偷的打量了。
那可是韓家主啊。
京城裡,四大家主之一的韓家主啊,跟他們這個圈子可以說幾乎是不搭邊的。
神秘,又是京城裡商業大鱷,企業的領軍人物,經濟命脈的掌舵人。
他們能不好奇,能不偷偷的打量。
還有他身邊的那個少女,他們都以為少年穿著華麗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