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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看了一會兒,就起身去次臥那邊的盥洗室沖洗了一下,也沒有開啟這邊的燈,腳步輕盈躺在床上就睡了。
早上,六點半,男人準時起床。
天已經亮了,男人掀開被子,光著腳走下來,拉簾子,開窗。
一抹暗紅色在東方緩緩升起,朝霞如鱗片一樣覆蓋在天邊,使得這個早上顯得格外的美麗。
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新鮮空氣,男人先看了一眼,還睡的香甜的小傢伙,準備去晨跑一會兒再回來給小傢伙準備早餐。
不過,小傢伙似乎被他推窗戶的聲音吵醒了,揮著兩隻小短爪子,懵懂懵懂的拱著被子,掙扎著要起來的樣子,可睡意還在,眼睛半眯著。
男人覺得有點意思,就站在原地,看小傢伙什麼時候起來。
然後下一秒,小傢伙吭哧吭哧的從被窩裡爬了出來,手腳並用,不過很奇怪的是,這傢伙還是迷迷糊糊的眯著眼睛,那黑豆一樣的小眼睛根本就沒開啟過,眯著一條線。
先是兩條後腿,往地板探了探,踩著了地板,這才噠噠的開始走,而且還是兩條後腿以站立的形式走路,小步伐踩的是四方八穩,站立起來的小傢伙似乎身材長了許多,也苗條了許多。
不過那肥肥的,鼓鼓的小肚子,還是那麼的明顯。
磨磨蹭蹭,小傢伙終於摩挲到了一個小盆——
然後,就看到它,站立在上面,還是那小盆鼠砂的中間位置,半眯著眼睛,表情恍惚且睏倦,帶著濃濃的睡意。兩隻小爪子往下探了探,似乎想要扶助什麼,結果往下探了半天,這才發覺,爪子似乎有點短。
最後它放棄了扶下面的小可憐,就那麼大大咧咧的站立著,解放自我。
嘩啦啦——
一陣窸窸窣窣的放水聲,一晚上的堆積,尿意憋的快把膀胱撐破了,終於得到了解放,小傢伙舒坦了,還發出唧唧的兩聲。
用後爪子扒拉了下鼠砂,把噓噓完都給掩蓋好,小傢伙又爬下去,快速的跑回床上,滾進被子裡,把自己蓋好,就露出個小腦袋,還有兩隻豎起來的耳朵。
全程都是沒有睡醒的姿態,眼睛就沒有開啟過。
“……”
目睹這無聊的一幕,有強迫症,還有輕微的潔癖的男人感覺房間裡似乎有點怪怪的味道。
所有的新鮮空氣被抽離,胸腔內的氣息一點點抽乾,他感覺臥室裡面每一個空氣分子都在催促他馬上離開這裡。
壓下心裡翻騰的燥意和不悅,男人還是平穩氣息,腳步輕盈的離開了主臥,出了主臥他就快速的下樓。
而噓噓完,渾身舒爽,跑回去睡回籠覺的小傢伙完全沒有感覺到任何的不對,溫暖的被窩,舒適的小床那就是它的天堂。
不過,等它醒來發現,哎呀,男人早早的離開了房間,在它不遠處,它的水槽內裝滿了牛奶,水槽內是恆溫的,牛奶喝起來剛剛好,小傢伙喝完之後,肚皮再次鼓鼓的。
這會兒到底是什麼時間,小傢伙不是很清楚,不過看到照射進來的太陽,應該是十點左右。
又躺會床鋪上,小傢伙覺得沒事做,乾脆再睡一會兒,結果沒多久它就聽到有人進來的腳步聲。
難道韓千佑今天沒有上班?
小傢伙眼睛一亮,立馬從被窩裡爬起來,手腳並用,跑了出去,剛出了主臥的門就看到外面拖著一個白色收納箱的王媽正從次臥那邊走過來。
小傢伙又躲了回去,跑回來之後,就急的團團轉。
怎麼辦?
不是韓千佑啊,是這個別墅的傭人啊。
雖然王媽給了她一塊蛋撻,沒有揮打它,可是小傢伙現在還是很害怕看到人,它怕王媽看到它,就把它驅趕走,要是再遇到那個叫小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