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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面基本沒酒精的,嘗一嘗,保證沒事。雨湉是跟你們一起的吧?我們經常一起玩的,就當是交個朋友……」
梁司月端著酒杯,微微笑著,想著應當怎麼轉移話題,不知道誇他的演技好有沒有用……
這時候,門被推開了。
梁司月就坐在靠門的角落,立即抬頭看去。
讓她吃驚的是,進來的是之前在洗手間碰見的那個女人。
女人掌著門把手,沒有要進來的意思,向著她稍稍地招了一下手,笑說:「梁小姐,打擾一下,我老闆想跟你說句話。」
梁司月不明所以,不認識這是誰,更不知道所謂的「老闆」是誰。但這正好給了她擺脫男演員的藉口,便放下酒杯,對一旁的男演員說了句抱歉,緊跟著站起身。
剛一邁出包間門,還沒看清楚走廊裡的情景,眼前一暗,一件大衣徑直從她頭頂上罩了下來。
她嚇了一跳,急忙去掀衣服,手臂卻被人一把捏住,猛地往前一帶。
她看不見,腳底下差點一絆,換了另一隻手去,將大衣掀開一角,卻只看見一個穿著白襯衫的背影。
背影的後腦勺都寫著不高興,也不回頭,冷冷地說:「衣服蓋好。」
第12章 22
梁司月只將衣服掀開了一角看路,走出去時基本全程罩著腦袋。
商務車停在路邊,柳逾白喊她上車。
她猶豫了一下沒立即行動,因為池喬還在裡面。
耽誤的這麼幾秒的工夫,讓柳逾白更加不高興。手掌用力按著她的頭頂,讓她轉過頭去,往旁邊看,看見了嗎,灌叢後面躲著的那些娛記。
梁司月立馬抓著衣服將自己臉蓋得嚴嚴實實。
等上了車,柳逾白第一時間去找煙。
其實好幾回梁司月在他車上,他都挺剋制沒有抽,這回是真生氣,吸了一口,手臂搭在車窗上,轉頭斜睨著她,冷聲問:「你是怕未來有一天紅了,自己黑料不夠多?」
未成年,又是偶像團體成員,跑出來逛夜店。以後事業但凡有一點起色,被知道底細的對手拿出來編點兒故事,都夠公關團隊喝一壺的。
梁司月真沒想到這一層。
被柳逾白一點撥,冷汗涔涔。
這時候,臉上才有些這個年紀闖了禍該有的慌亂神色。
柳逾白審視的目光,一以貫之的冷嘲口吻:「確實犯不著證明給任何人看,你這條路,走了沒到半年就被人帶歪了。」
梁司月沒有底氣為自己辯駁,謝雨湉又沒有綁架她,是她自己答應來的。
她迅速冷靜下來,想到得把池喬也接出來。
自己不可能再回去,只能拜託柳逾白,「……柳先生,我朋友還在裡面。」
柳逾白冷哼一聲,不答她的話,卻是轉頭看向窗外。
梁司月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發現池喬跟著方才叫她出包間的那個女人出來了。不像她這樣滑稽,池喬口罩加墨鏡的組合,明星標配,正常多了。
池喬顯然也有些不明所以,但等上了車,望見座位上坐著的某位大佬時,什麼話都忘了,戰戰兢兢地打了聲招呼。
七座的商務車,梁司月和池喬坐最後一排,柳逾白單獨坐中間一排,莫莉和司機坐前排。
車門關好以後,柳逾白撳滅了煙,叫司機先送池喬回去。
莫莉轉過頭來笑問:「池小姐家住在哪裡?」
池喬報上自家的地址,緊跟著盯著梁司月,滿肚子的震驚和疑問,奈何不可能當著柳逾白的面問。
小巷子進去了不好倒車子,池喬在巷口叫司機把自己放下來,對著梁司月比了個打電話的手勢,向柳逾白一行人道謝過後,便下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