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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峰想著想著,只覺得腦袋裡一團亂麻,索性不想了,帶著廖化就去拜訪陳宮。
多番打聽,二人總算在一個不起眼的小巷子裡找到了陳宮的家。
廖化上前拍門。
不多時,就聽到一聲&ldo;誰呀&rdo;,一青衣文士開啟房門,皺著眉頭看著李峰廖化二人。
那文士約莫三十歲上下,面容俊朗,眼神清澈,只是此時盯著李峰廖化兩個陌生人,一臉的提防。
李峰急忙解釋道:&ldo;我與義弟前往潁川。途徑穎陽,見百姓安居樂業;亂世之中,竟有這等人間樂土,一時好奇,忍不住打聽一番。因兩位客商言主簿陳公臺是當世大賢,於是登門拜訪,叨擾之處,還望海涵。&rdo;
文士聽了李峰的解釋,又見二人衣衫華貴,不似歹人,這才請二人進屋。
進屋後,李峰四下打量,只見屋舍狹小,渾然不似高門大戶,便知陳宮清貧,決然不是那些個肥得流油的貪官。
文士請二人坐下,道:&ldo;我便是陳宮陳公臺,不知二位有何貴幹?&rdo;
李峰聞言,急忙答道:&ldo;在下姓李名峰字仲德,這是在下的義弟廖化廖元儉;此次我二人途徑穎陽,聞先生大才,有心與先生結交一番,還請賜教。&rdo;
陳宮見狀道:&ldo;&l;賜教&r;二字,愧不敢當,仲德兄有事直說便是。&rdo;卻是陳宮見李峰言談舉止,禮數周到,不禁好感大生,態度更添三分和藹。
李峰與陳宮攀談,縱論古今,卻是越聊越投機,不覺間天色漸晚。見狀,李峰不好再留,只得出言告辭:&ldo;天色漸晚,公臺兄也要休息,李峰就不打擾了。&rdo;
哪知陳宮與李峰相談甚歡,聞言留客,道:&ldo;夜路難走,不如兩位就在寒舍住下吧。寒舍雖小,兩間客房還是有的。&rdo;
李峰聞言大喜,假意推辭一番,然後就順勢住了下來。
一連數日,李峰廖化二人刻意與陳宮結交,三人間的關係卻是親密了許多。
這一天,李峰見火候到了,使廖化買來好酒,邀陳宮共飲。
酒過三巡,李峰裝作漫不經心的樣子,問道:&ldo;以公臺兄的本事,為何屈居小小縣城做一主簿?依我之見,以兄之才略,三公九卿也不在話下。&rdo;
這一問不要緊,陳宮卻是被勾起了傷心事。只見他拿起酒碗,狠狠的喝了一口,道:&ldo;不瞞仲德兄,我自問還算有些才學,只是上官昏庸,最愛溜須拍馬之徒。我雖立下功勞,卻總是得不到晉升,蹉跎半生,還只是小小一介主簿。唉,真是愧對授業恩師呀!&rdo;
李峰大喜,連忙給廖化使眼色,同時向陳宮問道:&ldo;假如,我是說假如,如果有一郡太守願意對公臺兄言聽計從的話,公臺兄會否屈就,去郡中為官呢?&rdo;
廖化從隨身包裹中取出一小巧的絲綢口袋,遞給李峰。
陳宮被李峰的話弄得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不過,還是老實答道:&ldo;在下自然願意,只是哪有一方太守回來禮聘我啊?仲德兄卻是說笑了!&rdo;
李峰也不說話,只是把手中的紅色絲綢口袋遞給陳宮,示意他開啟。
陳宮被李峰弄得是一頭霧水,緩緩開啟口袋,只見一方印章靜靜的躺在口袋內。陳宮拿起印章仔細一看,只見五個反字規規矩矩的刻在印章上,&ldo;汝南太守張&rdo;。
陳宮久經官場,自然能識別官印的真偽,一見這方印章就是大驚失色。良久,看著李峰,苦笑道:&ldo;太守大人瞞得陳宮好苦啊!&rdo;他卻是明白了李峰那些咋聽之下有些莫名其妙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