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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今看來,也只能這麼做了。」
眾仙家不敢隨意決斷白翎仙尊的事情,紛紛跑去找君主拿主意。
而此刻被大家議論的仙尊,正坐在密室裡,對著牆壁上的畫像發呆。
「這白司木到底打的什麼主意,竟是藏了這麼多本尊的畫像。」
「這個姿勢我可從未做過,他是怎麼畫出來的。」
「這衣服一看就是凡衣,我還會穿這個?」
「還有這眼神,這什麼眼神,我會這麼看人,他也太不瞭解我了。」
「不過這些畫像倒是惟妙惟肖啊,也不知是誰畫的,總不至於是白司木自己畫的吧!」
蓬熠對著這些畫已經想了大半日,可是還是沒能想出個結果。
這間密室他已經搜尋個遍,關於仙宮的文獻一個沒見著,都是些不起眼的小東西。
還有不少凡間的東西,在他看來,全都是不值錢的玩意,不知為何會藏進這密室之中。
然而最多的還是蓬熠他的畫像,掛著的,卷著的,足有幾十張。
每一張畫像都栩栩如生,像是在照鏡子一樣。
就是上面沒有署名,也沒有日期,連個研究的著手點都沒有。
「這白司木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蓬熠以前覺得自己還是很瞭解這個仙尊的,畢竟當了這麼多年的死對頭,隔上一段時間就要打上那麼一兩次,雖然總分不出個勝負,但是一來二去的也算是熟了。
多多少少對這人的性子有所瞭解。
無非看誰都是一副爾等皆是塵埃的感覺,眼神裡從無溫度,高高在上,不可高攀。
卻沒想到私底下竟是這種人。
難道……他這是在研究怎麼打敗自己的戰術嗎?
蓬熠猛地站起身,一瞬間覺得自己想到了這些畫像的作用。
難道他就是透過這些畫像來研究自己的嗎?
若是施以術法,將畫像中的這人變成真的,在以幻術對戰,可不就能摸清楚自己攻擊的套路麼!
這個法子,他怎麼從來都沒有想到過,難怪近幾次交手,他自己都有種力不從心的感覺,最後不得不使出這種同歸於盡的法子。
這個白司木當真是心機深厚,為了對付他,竟做到了如此地步。
蓬熠摸了摸下巴,猛然想起約戰那天,白司木看他的目光與以往大不相同。
雖然還是跟往常一樣,但是那種被注視的感覺太過於真實了。
一定是想出了對付他的辦法。
他還記得,使出最後一招打定主意同歸於盡的時候,那人面色大變的模樣。
可惜,沒能繼續看下去,就失去意識了。
卻沒想到,再醒來,竟然就變成了這人。
這中間,究竟哪裡出了岔子。
蓬熠頭一次認真思考起這個問題來,但是想了半日只覺得腦子裡一片空白,閃過的畫面全是白司木那驚懼的神色和難以置信的目光。
這是……怎麼回事?
屋子外傳來腳步聲,蓬熠閃身出了密室,將床榻恢復成原樣,門外便傳來了敲門聲。
蓬熠撐著腦袋,眼神無光地看著地面,隨意道:「進來。」
來這不是別人,正是掌管仙宮的君主。
蓬熠抬眼打量一番,心中默道:這君主比白司木差遠了。
君主其實生的也極為俊朗,身形高大,明黃色的衣袍更是將仙宮之主的氣質襯託的高貴,雅緻。
他嘴角帶著溫和的笑,看見蓬熠便輕聲問候:「仙尊的傷可是恢復了?」
蓬熠扯開衣襟,露出還包的嚴嚴實實的胸口,反問道:「你說呢?」
這天上地下,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