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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龜的尾巴再一次擋了上來。
白司木去勢不減,反倒逐漸加快,利刃穿過皮肉重重地砍在尾巴上面,剎那間劍身刺進了尾端。
吃痛的玄龜頓時激烈地甩起了尾巴,白司木插在尾巴上的劍並未鬆手,他死死地扣住劍柄,眼神微沉,手中再次注入靈力,頓時拉著青芒劍從上之下,一劍砍到了底。
這玄龜粗壯的尾巴就這般被他齊根而斷,嘭地一聲落在了地上。
如此傷口,痛的玄龜頓時探出了龜/頭,驚天的嚎叫聲伴隨著烏黑的氣體噴湧而出,玄龜在原地不停地打著轉,四肢如柱子一般,一聲有一身地砸向地面。
邢丹俯下身子,抬手撫摸這龜殼,眼中閃過一絲心疼,然而很快,扭曲的黑霧從眼中劃過,他頓時便又換了神情,抬掌往下注入靈力。
他本就靈力枯竭,這麼一來,更是強弩之末。
可邢丹知道,若是這玄龜死了,那他今日便再無機會活著走出這裡。
龜/頭伸出,突然調轉方向,一口叼住了邢丹,將他整個人都拖進了龜殼。
隨即四肢也縮了進去,就連已經斷掉了尾巴根都縮排了殼內,隨即整個龜殼便被封印了起來,如同一塊頂天巨石,一動不動地癱在地上。
地面震顫終於逐漸停止,所有的仙者全都停止了攻擊,相互扶持站起。
眾人面面相覷,看著眼前這個堅硬如鐵的牢籠一籌莫展。
有人問道:「現在……應該怎麼辦啊?」
邢丹如今就在這烏龜殼內,可是這殼子硬的任何武器都劈不開,要怎麼才能將人帶出來呢?
蓬熠落在白司木身旁,跟他一起站在龜殼之上,抬腳跺了跺腳下的殼子,慫了慫肩膀:「縮頭烏龜,長見識了。」
白司木轉臉看他,眼神頓時便又沉了幾分。
原本就已經沾滿血色的白衣此時更是破爛不堪,嘴角還掛著血跡,整個人就像從血池裡撈上來的一樣,偏偏眼前這人還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正津津有味地研究腳下的龜殼。
白司木抬手擒住了他的手腕,將他轉過臉來。
蓬熠瞧著他那宛若吃人的眼神,結結巴巴地問道:「怎……怎麼了,我臉上……有東西?」
白司木抬手,大拇指捻過他的嘴角,將那一絲血跡給擦掉,咬牙切齒地問道:「你就不能保護自已一點嗎?」
蓬熠低頭看了看自己,滿身的傷痛好像這會才有了感覺一樣,頓時覺得哪哪都疼了起來。
可是他第一個念頭不是為自己心疼,而是看向白司木,有些心虛地說道:「那什麼,把你身子搞成這樣,等傷好了,我們再換吧。」
白司木一時間不知道是先生氣,還是先心疼,他將手覆在蓬熠的胸口,為數不多的靈力頓時傾巢而出,將他整個人給包圍起來,低喃道:「傻子。」
淡藍色的光似流水般走過身上的每一寸肌膚。
蓬熠舒服的幾乎快哼出來,可當下週圍人實在太多,雖然大家都在各自療傷,無暇顧及他們倆,但是魔尊的包袱不允許他在外人面前展露這些情緒。
沒一會,他便推開了白司木的手掌:「好了,好了,舒服多了,現下該怎麼辦?這烏龜殼也扒不開啊!」
白司木垂眸,看著腳下的龜殼,一字一句道:「既然殺不了,那便將其永遠地封印起來,再不見天日。」
眾人疑惑,這要怎麼封,就封在這個地方嗎?
蓬熠看著這座山一樣的玄龜,問出了眾人都想問的話:「封印在何處,這麼大一隻龜,可不是簡單的陣法能夠封印住的。」
白司木緩緩道:「天宮不行,便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