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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著小熊圍裙的從宥言正在湯鍋裡撒完最後一點粉末,見尚鶴寅迷迷糊糊的神色,笑眯眯地招呼:「寅兒,快來嘗嘗我的手藝。」
達叔在旁邊咳嗽一聲:「都是我做的,你不過加了一點藥粉。」
從宥言有點不開心:「關鍵就是我的藥粉,否則你做的飯菜都是垃圾。」
「很美味,趕緊吃吧!」
尚鶴寅喝止住二人如火如荼的對視,端起粥碗抿了一點百合山楂粥,適宜的溫度流進胃部,帶著闢穀丹的清甜。
還真是意外之喜。此時此刻,尚鶴寅才覺察出留下這個古代人是一件多麼明智的舉動,可憐啊,好久都沒有好好吃一頓了。
從宥言喜滋滋地看著媳婦喝粥,比自己喝粥還舒坦。
老吳焦急地站在從宥言的身後,湊著手,欲言又止。
他粗重的呼吸不斷吹拂在飯桌上空,從宥言這才發覺,自家小廝似乎有話想說。
「何事驚慌。」
老吳哈下腰,將手機開啟,「主人啊,有黑粉搗亂,您看,他們說您是庸醫,還想要報警呢。」
「報警?報警就能救人嘛?如果報警有用,還要咱們醫生做什麼?一群蠢材!」從宥言面對流言蜚語向來強硬,寸土不讓,他點點手指:「你幫我下帖子,不服來戰,輸掉的人,就做對方的藥人,任人宰割,若是不敢,就別瞎嗶嗶了。」
到底是古人,還下帖子?這年頭哪有打架前互相下帖子通知的。尚鶴寅實在是聽不下去,喝完半碗粥,推開碗碟,「拿來給我看看。」
短短一夜,後面跟著幾百條留言,可見民憤極大,這貨居然死不悔改的,還想找藥人做實驗。
不過也不是什麼大事,可以交給團隊來運作,開一個記者招待會,化解此事。
尚鶴寅幾眼掃完全部,淡淡笑了:「這事交給達叔去辦吧,我們有一個團隊,專門負責處理這一類突發事件。」
「寅兒!」從宥言激動不已,這真是高風亮節的雅士啊,自己的眼光果然好,找的媳婦如此靠譜,「怎麼辦,我又想吟詩高歌了,唯有詩詞歌賦,才配得上寅兒你啊。」
啊啊啊!尚鶴寅,達叔一起扭頭看著他。
達叔更是差點跪下哀求了:祖宗,你的事我肯定去辦,求別唱。
尚鶴寅低聲咳嗽幾聲:「那個,唱歌就算了,你帶我去看看那個試驗的藥人吧,我有幾句話想單獨跟他說。」
媳婦的要求,從宥言從來沒有反對過,把尚鶴寅帶到儲物間之後,對著半張血糊糊的臉,親自解說了幾句,然後帶上門離開了。
從宥言伸伸懶腰,覺得可以進城去各大藥方巡視一番,看看這裡的藥材儲備情況,上次在醫院藥房買的藥,肯定是加了價的,老貴了。
可,想法是美麗的,現實的骨感的;這個清晨註定是不安寧的。
剛走到客廳,就看見老吳和達叔一起回頭,用一種類似同情的目光注視著自己。
懸掛在客廳背景牆上的電視,出現了娛樂早新聞。
「據報導,蘭夕影視剛剛召開了記者會,宣佈與不良預備練習生---從宥言解除合約,下面是詳細內容。」
畫面一轉,是化過底妝的熊大面對鏡頭:「是的,這個練習生原本由我負責,可此人不僅不聽指揮,不接受訓練,還不透過公司,任意接私活,給其他小夥伴帶來極不好的影響。若不公開,恐怕會有更多無辜的用人公司受到他的矇蔽。」
畫面又轉至右邊,精緻到腳指頭都在閃光的葉姐,面部肌肉僵硬,做痛心疾首狀:「我們還接到了熱心粉絲的舉報,說是此人還做一些限制級的直播,靠無下限的鏡頭來吸引幼齒粉絲的關注。像這樣的藝人,我們是不會和他簽合約的,不僅不保護,還要公